九千岁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差点崩盘,好在理智尚存只能强迫自己看着青年未曾痊愈的伤口,这才把心思压了下去,但九千岁不是都这样还什么都不索取的人。
于是时缚把花豹赶了出去,牵着青年的手握住——
九千岁对上青年有些讶异的眸子轻笑一声,他嗓音极哑,凑到青年耳边亲了又亲,最后蛊惑道:“帮我?”
傅时说不出一个不字。
两个人不荤不素的吃了一顿,都有些意犹未尽。
眼看傅时还要作乱,九千岁一把握住傅时的手用手帕仔细擦干净:“别闹,伤还没好。”
傅时不在乎:“一点都不疼,真的。”
“我在乎。”时缚不理他站起身拿起一旁的红衣:“来。”
衣服是大红色,时缚伺候着青年穿好衣服只感觉这红色将青年的眉眼衬托的更加明艳。
傅时的长相本就属于张扬那一派,那双瑞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眼眸流转满是得意,被红衣一衬就更加肆意。
傅时在时缚面前转了一圈笑着问:“如何,好看吗?”
时缚一把揽过青年的腰肢,他的喉结滚了滚:“好看。”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又有些拉丝,一点就燃,时缚率先挪开视线。
他身上的蟒袍因为刚才的举动有些脏,他便随意拿出一套黑衣穿上这才准备去牵青年的手。
刚才回来时已经嘱咐过传膳,现下应该快好了,刚好能跟青年用一顿早膳。
其实他回来时早朝还没结束,只不过是九千岁心里装的都是傅时,忍不住提前离开。
用的理由赵琰无法反驳,他说昨日太专注看手下用刑,导致在庭院里待的有些久,受了寒得多休息。
再次用赵琰做的局驳了赵琰的面子,九千岁高调早退,压根不去看赵琰越发扭曲的脸色。
既然敢摆局,就得知道会经历什么。
他时缚可从来都是睚眦必报,赵琰除了皇帝的身份跟雪见寒外还真没有从他身上多讨什么便宜。
“穿上你这个披风。”傅时连忙给时缚披上大氅:“小心着凉。”
时缚哭笑不得:“几步路而已。”
“哦。”确定把时缚裹好傅时才放心拉着人出门:“我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