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能想到的事我能想不到吗,这不加班加点的往前赶吗?明天一天收个尾,好好地过个年!”
刘海中看着刘光天,又小声的说:
“你跟主任走的近,阎家那小子怎么处理啊,难道真要抄阎家?都是邻居,这么做我得被邻居们戳脊梁骨啊……”
刘光天听得有点好笑,你早就被人戳脊梁骨了,还不自知……
“没听贾哥说过这个事,但是他心里一定在衡量,阎解放这件事办的实在是太可恶了,要是别的事可能还有缓,但是对贾哥家里人下手,那可真是不能原谅……”
刘海中叹了口气,小声说:
“这老阎也是,真是倒霉,被这个儿子连累了!”
“行了爸,别说这个了,咱把自己家过好就不错了,要不是贾哥,你现在还在厂子里扫地呢!”
“你这孩子,我就是聊两句……得得得,不说了行了吧!”
……
此时中院,贾东旭披着大衣走了出来,易忠海正在这等着他。
“师傅,大晚上的找我什么事,还搞得这么神秘,不能在家说……”
易忠海戴着棉帽子,鼻子冻的通红,看样子在外面徘徊很久了,问道:
“明天是不是就该阎阜贵家了?”
贾东旭猜到了易忠海找他的目的了,笑着问道:
“阎阜贵找您了?”
易忠海也没隐瞒,直接就交代了。
“早就来找我了,我一直也没过来,我这心里也生气啊,但是转念一想,阎阜贵这些年也不容易,一个人拉扯着一大家子,阎解放的事我不会帮他求情,但是饶了阎阜贵一家吧,跟他们家人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贾东旭沉思了一会,随即点点头说:
“师傅,也就是你帮他求情,换个人我都不理他,行,听你的,让阎阜贵消停过个年,但是阎解放是不可能放的,做错事就得有做错事的代价,我跟您透个底,领头的周震是一定要崩了,阎解放最多就是进去呆个几年……”
听到这,易忠海算是松了口气……
“行了师傅,马上就要过年了,别因为这个影响心情,今年咱们还一块吃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