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疼痛瞬间刺穿了安宴所有的伪装。他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被禁。锢的手指猛地蜷缩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试图逃离这份酷刑。这不再是带着情。欲的啃噬,而是最原始的、最野蛮的标。记行为。
他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气息、自己的痕迹,再一次、更深刻地烙。印进安宴的身体里。他终于放开了对安宴双手的禁锢,转而撑在他的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安宴的眼角湿润,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而散乱。那副总是挂着得体面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露出了只属于他的、脆弱而真实的内核。
“现在,回答我。”历云谏的声音终于恢复了一丝平日的冷静,却依旧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你心里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安宴的嘴唇微微翕动,最终,在历云谏的逼视下,缓缓地说出答案:“先生,我不明白。我什么都不想要……”
从一开始,历云谏就看中安宴的无欲无求,可是为何今天的历云谏却对他的回答不在满意?
安宴想,也许他从来都没猜对过历云谏的心思,才会让历云谏今天这么生气。
“先生,”他主动支起身体,亲了亲历云谏的嘴角,“别生气了,无论是历琛还是周筝,只要是你留在身边的人,我都会努力配合的。”
历云谏的眼神沉了沉。
安宴以为终于找到正确答案,于是更亲密的吻了一遍。
“先生,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你也不用在意我,我从来都没有想要的……”
所以无论是谁,要做什么事情,我都无所谓的。
历云谏的手掌从后攀附在安宴的后颈上,“安宴,你根本不明白我在问什么。”
“我很抱歉,”安宴说,“先生想要我说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
但是历云谏并没有这么做,在他们的关系里,只有历云谏有资格下达命令,而安宴这句请求,注定不会得到回答。
安宴像一块无限延展的海绵,无论历云谏怎么用力挤压,他都会缓缓缩成一团,再慢慢弹回去……
“安宴,既然你说不出来,就用其他方式证明给我。”
安宴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然后,他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缓缓抬起手,轻轻握住了历云谏的手腕。
安宴的手指微凉,触感轻得像一片羽毛,小心翼翼地引导着历云谏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他轻轻偏头,在那宽厚的掌心里蹭了蹭,像一只驯服的猫咪。然后,他继续引导着那只手,顺着自己的颈侧缓缓下滑,掠过刚刚被烙下齿痕的锁骨,最终停留在毛衣的领口处。
他的动作很慢,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刻意练习过的、取悦的意味。这是他十二年来,学得最好的一门技艺。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行动诠释着“证明”的含义。
历云谏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黑沉沉的眼眸里,那股刚刚被安抚下去的燥火,似乎又有了重新燃起的迹象。安宴的顺从完美无瑕,却也因此显得空洞而机械。他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玩偶,精准地执行着指令,却没有任何属于“人”的回应。
“先生,请……享用。”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