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会比以前更不得闲。你莫不是有事瞒我?”霍去病何许人也,通过刘挽变化,唯一能够解释的只有一个可能,刘挽偷摸瞒他事情。
刘挽面不改色的给霍去病倒上一杯茶道:“表哥在胡说什么?我有何事须得瞒你?”
霍去病侧过头道:“像是要把手里的事全都交出去,让别人接手,这是”
有些场面霍去病从来没有见过,故而论起来也不太好说。
刘挽瞪了霍去病一眼道:“事情太多,我忙不过来,我不交出去,难道要把自己累死?”
这个解释说得过去,霍去病在意的是,“你最近避着我?”
这一点霍去病相当的确定,虽然他们渐渐长大,不再像从前在宫中读书时一般形影不离,然刘挽是不是避开他,霍去病能够感受得到,一看刘挽张嘴待要否认,霍去病威胁道:“你若再否认,我们去陛下那儿评评理。”
找刘彻评理,不至于对吧!
刘挽无奈的道:“我并非刻意,但我们都长大了,我又是独居一处,再没有半点避讳,外头的唾沫星子能把我们淹死。你我虽不在意,总被人念叨好烦。”
话音落下,霍去病的视线落在刘挽的身上,看得刘挽有些不自然的避开。
“泰永”
“算了,表哥别多想,我也不多想,说说今晚吃什么,我饿了。今日回了城又往墨家处去,我折腾一天了。”刘挽同霍去病说起一天忙得跟陀螺似的,话不多说,吃饭为大。
霍去病既与刘挽相知,又哪里会不懂刘挽是不想他把那些话说出口。
霍去病极少拂刘挽之意,况且,有些话确实不适合现在说。
“吃鱼吗?池里的鱼是不是比上回大了。”霍去病顺势提起,凑过去不避讳的打起刘挽池里的鱼的主意。刘挽附和道:“好,我们吃烤鱼。”
第章不记得
彼此达成共识,话不多说,准备准备做好吃的。
只是霍去病一个劲儿的喝酒,菜没吃多少,人倒是喝醉了。
喝醉的人,捉着刘挽怎么都不肯撒手,华柬和戈央急得不行,偏刘挽轻声细语的哄起霍去病。好不容易才把人哄住,就这样霍去病依然不肯撒手
霍去病的酒量不错,宿醉醒来的第一时间,被戈央准备的醒酒丸一塞服下,渐渐恢复正常。
“冠军侯记得昨夜发生的事吗?”戈央没能忍住问上一问,霍去病一怔,随后问:“我昨天喝多了都做了什么?”
戈央不知是该松一口气亦或者惋惜,立刻道:“冠军侯都不记得,我们怎么能知道。长公主命人备了早膳,冠军侯这就梳洗?”
“我梳洗后再过去。”霍去病神色如常的接话,戈央应声退去,霍去病转头望向床榻上的枕头,双枕并排,上面绣着的是并蒂莲花
“表哥。”等霍去病洗漱来到竹亭下,刘挽已然等候多时。远远刘挽笑唤一声,一如从前。霍去病袖下的手不由捏紧,随后走向刘挽,在刘挽的对面坐下,神色如常的问:“等久了吧?”
刘挽审视的目光落在霍去病的身上,“表哥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吗?”
霍去病拧紧眉头,困惑的问:“我昨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