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增妩媚,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征服欲。
无奈的躺下叹了口气,“你现在要杀我为岳家王爷报仇的话,似乎不难。”
苏苏翻了个白眼,起身弯腰为李汝鱼压了压被子,坐下时捋了捋鬓发,又束了一下翠绿长裙,这才抿了抿嘴,声如软玉的道:“我可只是个弱女子。”
李汝鱼心中略一荡漾,只因苏苏为自己压辈子弯腰之时,翠绿襦裙本就遮掩不住的那片沟壑风光,便有些跳脱。
细腻如羊脂,白润如雪。
苏苏浑然没察觉,继续说道:“你但歇着便是,此地已是蔡州,王琨也不会再让人来追杀。”
李汝鱼扭头看烛影,发现是夜里,问道:“我昏迷了几日。”
苏苏想了想,“三日。”
她没有说,如果算上你被雷劈的前两日,你应该昏迷了五日。
李汝鱼哦了一声,“他们呢。”
苏苏不无捉狭的道:“是她们吧?”
李汝鱼不着声,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苏苏轻笑了一声,“阿牧伤势略重,郭解那一剑伤了肺,若非那位姓华的老人是杏林圣手,只怕会重伤而死,但形势也不容乐观,不敢耽搁,送往临安去了。”
顿了一下,“华姓老人说,就算治好,今后大概也不能提剑了。”
李汝鱼一阵黯然。
看着李汝鱼沉重的神色,苏苏忍不住有些不忍,宽慰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祸兮福所倚,那位老人也说,他有药膏能尽除阿牧身上的疤痕,虽然以后病恹恹的,但也会是个洁白无瑕的美人儿,倒是便宜了你。”
李汝鱼无语……
苏苏又道:“来臣俊护和燕人护送着任红婵当夜先行一步,去了建康。”
李汝鱼点点头,倏然醒悟,“那这几天……”
这几天都是她在照顾自己?
苏苏顿时一脸委屈的咬着嘴唇,眸子里泪光隐隐,不无幽怨的道,“你个没良心的才想起啊,这几日你昏迷不醒,我喂你吃喝拉撒,还得给你擦洗身子,我容易吗。”
李汝鱼大惊,慌不迭撩开被子看了一眼,嗯,穿了里衣,除了皮肤似乎又黑了些,貌似也没什么异常。
于是乎长出了口气。
苏苏却戏谑的媚笑起来,“擦洗完身子,当然得给你穿上里衣啊。”
李汝鱼顿时僵滞,尴尬至极。
苏苏却噗嗤一笑,“逗你呢,我可是岳家王妃,怎么可能给你擦洗身子,你也不是王爷帝皇,哪能有这待遇,想多了吧?”
李汝鱼一脸黑线。
苏苏起身,“既然你醒了,那我也去休息一会,你也别乱动,我拿几本书给你看看打发时间。”从一旁书桌拿出几本早就准备好的书丢到李汝鱼床畔。
出门,苏苏狡黠的笑,亦有尴尬和羞涩之意。
少年,其实没逗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