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来自西风骑士团,是蒙德的守护者——来到不同的地方就能看到不同的风景,不同的人,至冬可没有骑士。
没错,至冬可没有骑士,但至冬有愚人众啊。
阿贾克斯去了愚人众的征兵团,想不到吧:)
我的鼻子还在隐隐作痛。
当然,这不是阿贾克斯打的,只不过眼看着就要出人命,我去拦架的时候被一起来拦架的大人们误伤的而已。
一个结实的手肘正中我的鼻梁,熟悉的酸爽的感觉,鼻血和生理性的眼泪一起掉了下来。
小学三年级的黑历史竟然在海屑镇重演了:)
嘿,多厉害啊阿贾克斯,才15岁不到呢,就把一个像熊一样壮的大人压着打,可不止这一个,周围还趴下了一群呢!
他可太厉害了:)
很厉害吧?
所以不就被大叔提着去征兵团了吗:)
老实说,虽然我知道他早晚会离开海屑镇跑到外面去冒险,但我没料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快过头了。
那天早上他留下一封信不辞而别,我和大叔一家在雪林里整整找了三天才在一棵松树下找了像个破布娃娃似的阿贾克斯。
从昏迷中醒来后,他脑子里的神经好像哪里搭错了一样,重逢短暂的温情过后就跟还在生气的大叔直接对干了起来。
——而这一切只是个开始。
原本平和的海屑镇有了许多纷争,阿贾克斯就是这一切纷争的中心点。
最严重的那次几乎要闹出人命,没错,就是我的鼻子被重击的那次。
他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沉浸在这些无畏的纷争之中,蓝色眼睛里的光好像也被这些漩涡吞没了。
那天晚上,大叔在客厅里坐了许久。
第二天,他就带着阿贾克斯去征兵了。
海屑镇的人都说,阿贾克斯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也许是那三天的冒险被冻坏了脑子。
但冬妮娅和托克却说,他还是那个温柔的哥哥。
也许这就是小孩准的可怕的直觉。
那家伙从昏迷中醒来,看到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小鸟,我活着回来了。’
:)
死去的fg又开始跳起来攻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