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自问在跟陌生女性保持距离上做的很好。
和朋友之间自然会随意一些。假如竹内伊知子控告他之前在动车上猥亵,他会二话不说立刻认罪。
但其他人,他应该没有什么冒犯的……
风间飞鸟突然想到了昨晚那个女人!
是她吗?可性骚扰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因为被自己拒绝所以倒打一耙?
还是因为认出了自己,想通过和解要钱?
风间飞鸟猜到了自己被传唤的原因。
但他很快又陷入了疑惑,这个案子他想自证清白并不难,两人当时是在走廊里,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碰过对方,只要一查监控就会真相大白。
那个女人什么意思,说自己言语骚扰?
但是,是他主动关的门,说他骚扰对方逻辑上讲不通啊?
那个女人报警只为了恶心一下自己?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警车到达了东京湾警署。
从辰巳国际游泳馆到这里很近,警署北侧几十米就是风间飞鸟上次和真夜住的那家酒店。
……
警署门口附近的一辆汽车里。
“也不知道那个匿名信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都等了……两个多小时了。”
“主编肯定是……被别人耍了!”
一个中年男人一边啃汉堡一边抱怨着。
“真要是有猛料……人家为什么要——”
“咳咳!”
男人被嘴里的食物呛到了。
“风间飞鸟?!”
他兴奋的拿起相机。
男人名叫鸟越健三郎,是《新潮周刊》的记者。
他所在的这家杂志社不是那种追求时效性、准确性的新闻周刊,而是一本娱乐八卦杂志,它上面刊登的都是一些明星的花边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