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剑。”
“我最大的爱好是什么?”
“练贱。”
莫枫紧紧地握住吕仙姑的手,语气激动地说:“小师妹,你终于来找我了。”
吕仙姑凝神望着莫枫,感慨地说:“我真是没想到,几十年不见,你竟然会变成这般模样。”
莫枫叹了口气,说:“我老了,不中用了,嘘嘘的时候常常会尿湿鞋。”
吕仙姑拍拍莫枫的后背,说:“你早说嘛,我给你带一箱威尔刚,保证让你一柱擎天。”
莫枫看了看吕仙姑,兴高采烈地说:“小师妹,恭喜你,你又再度复活了。”
吕仙姑狠狠地踢了莫枫一脚,骂道:“去你丫的,我压根就没有死。”
莫枫挠挠头皮,笑呵呵地说:“咱俩久别重逢,应该开一瓶陈年美酒,好好地庆祝一番。”
吕仙姑说:“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夜已深,一轮圆月孤悬于黑沉沉的夜幕中,晚风轻轻拂过,送来淡雅馥郁的清香。
吕仙姑和莫枫坐在锦绣的花丛间,一边谈天说地,一边开怀畅饮。
莫枫举起酒杯,悠然叹道:“人生就像一场梦,生是做梦,死是梦醒,我们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虚妄空洞的幻象,所有人都是过客匆匆,所有事都是浮云朵朵。”
吕仙姑微微一笑,仰脖喝完了杯中酒,说:“在我看来,人生就是一出戏,每个人都在舞台上扮演自己的角『色』,只不过这出戏没有彩排和预演,还没等演出开始,整场戏就已经匆匆落幕了。”
莫枫看了看吕仙姑,说:“你说人生如戏,我说人生如梦,咱俩谁的说法更准确呢?”
吕仙姑悠然说道:“如梦也好,如戏也罢,总的说来,人生虚无缥缈、须臾短暂,与其月下独坐,不如把酒言欢。”
“不错,不错,”莫枫点点头说,“俗话说得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咱们今晚就喝到一醉方休。”
莫枫和吕仙姑碰了碰酒杯,各自喝完了杯中的酒。
莫枫放下酒杯,感慨地说:“我一生碌碌无为,稀里糊涂地度过了大半辈子,虽有一身好本领,却没有用武之地。”
吕仙姑笑了笑,说:“我明白,你是感叹生不逢时、怀才不遇,空有一腔热血,偏恨报国无门;纵有万丈豪情,独叹栖身无地。”
莫枫叹了口气,拍拍吕仙姑的后背,说:“知我者,非小师妹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