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姐,我不挑,我除了屎,啥都吃!”
这番言论一出,孩子当场吃了他娘一个肉饼子。
水花都快嫌弃死这个弟弟了。
原本她在绣坊干活,弟弟在外头野着玩,两个人白天不在一块儿,倒还好些。
但是自从初十开始念书之后,水花跟这货,每时每刻都在一起。
她都快崩溃了。
于是在吃了老娘一个肉饼子之后,土根得到了姐姐的一颗毛栗子吃。
后厨很快煮上来了几大盆的元宵。
除了没咸的,什么枣泥的,豆沙的,芝麻的,花生的倒是都有。
厨子听说了陈冬月的需求,还特地出来解释了一番。
大荣朝地大物博,南北诧异也很大。
南方的吃汤圆,那得包,北方的吃元宵,那得滚。
汤圆咸甜都有,元宵嘛,反正厨子没见到过咸的。
这么一解释,大伙儿就明白了。
可宋好婆却又糊涂了,“冬月你家不是北地的吗你怎么还吃上南方的汤圆了?”
陈冬月谎话张口就来,“我娘是南方的。”
“那外婆是南方的,外公是北方的,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呢?!”君澜真是个爱思考的小朋友。
“外公以前也是南方的啊,就是当兵被拉起的北方嘛。”陈冬月说话,淡定如常。
好在君澜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没再问下去。
要不然,陈冬月大概能编出一本‘老爹老娘恋爱史’来。
两日后。
都城张家护卫送来信件。
陈冬月打开一瞧。
好好好,正是她期盼已久的,关于燧石矿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