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抹着眼泪,失魂落魄的回屋休息。
王大柱叹了一口气,心中更是暗自发誓,得把那些混蛋给翻出来!
具体怎么做,王大柱此时心中也有数了。
王大柱放下杂念,快步跑出去。
“这是咋了?”
王大柱跑到近前,就看到张大友等人把门板放下来,徐萍躺在门板上,嘴里都是血,身上也有很多血迹。
王大柱急忙拉开悬壶医馆的大门。
“快,先把人送进来!”
“哥几个,搭把手啊!”
一群人忙忙碌碌七手八脚的,总算是把徐萍给弄进了悬壶医馆。
悬壶医馆内。
徐萍躺在一楼那张病床上,王大柱则是检查着。
徐萍这一身伤口,是摔出来的。
一个村民在旁边抹着眼泪。
春桃还在屋里,王大柱这边也没个帮手。
王大柱看了一眼抹眼泪的村民,这人名叫徐三娃,是妇女主任徐萍的儿子。
徐三娃二十郎当岁,小时候得过病,一场高烧过后,徐三娃脑子就不太好用了。
虽然人看起来二十多岁,可这智商只有六七岁,还是个小孩子。
“三娃,你别哭了。”
“老少爷们,搭把手,去弄一些木板子来,用热水烫烫!”
“哎哎,这活我们能干!”
跟着来的几个热心肠的村民,急三火四的去找木板。
王大柱则是用银针和草药,先为徐萍止血。
徐三娃还在一旁抹眼泪,哭哭啼啼的,谁说也不管用。
王大柱这边完成了止血,处理好的木板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