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敖天龙,自然没有好脸色。
石梦梦则十分热情:“师兄,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敖天龙说道:“我是无心插柳路过此地,本来我是打算上山祭拜师父的。”
石梦梦解释道:“以前的老房子已经拆了,不过爹的牌位倒是请回家来了,我们一块回去祭拜他吧。”
赵运高则说道:“等师伯祭拜完阿公,可别走啊,留在这里教我武功呀。”
“不行。”
赵大贵没好气道:“你师伯忙得很,祭拜完师父就走,连吃顿饭的功夫都没有。”
“吃顿饭倒是可以。”
敖天龙唱起反调。
赵大贵冷着脸:“那吃完饭马上走。”
敖天龙同样看赵大贵不顺眼,继续唱反调:“住上两三个月也不是不行。”
“这样最好,别站在这里了,到里面坐。”
石梦梦招呼众人进屋。
赵大贵心里不是滋味,小声嘀咕道:“等孩子大了,老婆嫩了,回来讨债……”
说到这里,赵大贵看向儿子赵运高,又看了看敖天龙,感觉自己这个儿子瘦瘦的,一点都不像自己,反而跟敖天龙有些相似。
进屋之后,敖天龙开始祭拜师父,刚刚伸手拿香,赵大贵上前道:“我是一家之主,头柱香当然是我先上。”
石梦梦说道:“大贵,今天是祭师,所谓长幼有序,头柱香当然是师兄先上了。”
“哼,十八年才拜一次师父,你可真有心。”
赵大贵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但还是让出了头香。
敖天龙正色道:“我们年年都以大礼祭拜师父的。”
说着,敖天龙点燃三根香,腾空旋转三圈,跪在地上。
赵运高见状,问道:“老妈,这是什么名堂?”
石梦梦笑道:“这是我们师门的飞龙九鼎大法,翻得越高,代表师父威望越高,跪得越重,代表孝心越重。”
“这样呀。”
赵运高看向赵大贵:“老爸,让你这样跪,你行不行呀?”
赵运高白了赵运高一眼:“看我的吨位,就知道我多行了。”
敖天龙上完香,对赵大贵说道:“到你了,我看你多行。”
赵大贵的身手不如敖天龙,加上身体肥胖,真这样跪,估计膝盖都得碎,于是插科打诨:“祭祖又不是耍猴戏,翻得高,跪得重是没用的,最要紧的是心意。”
赵大贵点燃三炷香,念道:“心诚一炷香,胜过千言和万语。”
“跪得十分重,比不上一份伦理亲。”
“岳父,岳父,我好想念你呀,这十八年来,我始终是对梦梦从一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