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两旁,每隔数丈距离,就有一名骑马的甲士。
他们是负责看押俘虏的兵士。
这些兵士,歪歪斜斜的骑在马上,一边走,一边大声说笑、恣意妄为。
有的一手拿着酒坛、一手拿着马鞭,喝一口酒,就挥鞭一抽。
鞭梢如同灵蛇一般,精准的卷住某个年轻女性俘虏胸前的衣襟,鞭梢一卷之间,便撕下来一大片衣襟。
两团雪白登时如兔子般跳了出来。
马上的兵士哈哈大笑,又开始饮酒。
队伍里,稍微有些姿色的年轻女子,大都已经遭了殃,身上衣衫不整,甚至皮肤上还有一道道的鞭痕。
她们脸上的泪痕早已干涸,一脸的麻木。
有的兵士,喝完了酒,将手中的酒坛一丢,然后抄起挂在马上的长枪,随意的一挑,长枪便精准的挑断了某女拴着的绳索。
而后,枪尖再度一挑,便刺入该女的锁骨下方。
他用长枪轻轻一挑,便将该女子从队伍中挑了出来。
他用长枪挑着该女,将其放到马前,一把抱住,开始表演“马震”。
不过,对此情形,无论是脚走的“俘虏”、还是骑马的兵士,早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对之视若无睹。
那名兵士对于没有观众的赞扬,显然并不在意,只顾埋头苦干。
诸如此类种种情形、不一而足。
押送的兵士们骑在马上,各自在忙着各自的娱乐活动。
山谷中的这些“人”,无论是被捆绑的俘虏,还是押送的兵士,显然全都不是人。
他们更像是在诉说着当年战乱时分的某一景象。
这时,米光镐已经镇定下来,他伸手一指前方正在向他们缓慢行进的队伍,对陆潜说道:“这些应该都是山中阴气所凝结的幻象,应该都是无害的……”
此处山谷十分狭小,几乎很难容纳三四队人并行。
他们如果要继续向前,势必要从前方这些人身上直接穿过去。
米光镐口中说着“无害”,但看他的脸色,显然并不十分自信。
陆潜望着米光镐,问道:“那咱们就直接……从他们身上穿过去?”
米光镐明明也是这个意思,但被陆潜这么一问,他咽了口唾沫,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陆潜一张脸攸的冷了下来,他突然掏出两张神火飞鸦,直接向前丢去。
神火飞鸦在空中展开,边将这条并不宽的峡谷横着挤满了。
浑身冒着火光的神火飞鸦,直接向着前方的“人群”横扫而去。
这时,走在最前方的一名士兵,突然放下酒坛,抬头向前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