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想要改变的动力。
阎乐呼呼扇了自己几巴掌。
他寒声道:“你恐是早就听说了,我中车府令的官职没了。”
赵高眼神阴鹫的扫了胡毋敬一眼,漠然道:“我自然知晓。”
“将那份令书是好好的藏着,这是我们爷俩最后的机会。”
赵高淡淡道:“去告诉你们家长,我有事找他商量,对他是大有好处的。”
说完。
“也越来越糊涂了。”
就算有不甘,又有何办法?
但终是不甘啊。
“叫他来见我。”
阎乐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等到赵高走远,这才惊魂未定的从地上爬起,他自然知道那份空白令书是什么,也知道赵高口中最后的机会是什么,他在屋里走了走,而后去到了书房,从一个暗格中取出了一份羊皮纸。
胡毋敬漠然以对,冷声道:“消息是真是假,当宗正出面解释那一刻起,所谓的真假就已没有了任何意义,我们固然在朝中有一定影响力,但皇室内部的事,岂是我们能插手能介入的?”
“该掌。”
赵高负手入了屋。
见状。
“但陛下太过无情了,丝毫不念我赵高这三十几年的服侍啊,而胡亥近来跟我也越发疏远了,过去我提携的那些宦官,眼下也对我爱答不理,甚至直接恶语相向,都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这些混账东西,我早晚要让他们好看。”
“不该你打听的消息不要打听,有些事知道多了,对你没有好处。”
他的行踪已无人会关心了。
阎乐身子一颤,连忙道:“这怎么可能?外舅在阎乐心上,那是比亲生父母都还要亲的,我怎么可能不欢迎,只是外舅自巡行回来,一两个月都没有过来,我这才下意识问了一句。”
“这是外婿自己多嘴。”
闻言。
“我曾给过你一份空白令书,现在这份令书还在吗?”
如今可不比以往。
随着赵高的到来,院里一下活跃起来,不时有隶臣来来往往,有去给里堂添火烧水的,也有去拿茶叶、酒水的,所有人都忙碌起来。
“我曾执掌过一段时间的玉玺。”
“吸引天下各地的医者来咸阳,并从中找到合适的太医给始皇看病。”
赵高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而后抓起冰冷的铜环,用力的扣了叩。
见状。
“既然已经站错了队,那就继续站到底。”
赵高并未直接回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