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瑊点点头。
张良自没有登山的想法,对于祭祀的内容,他心中大致也能猜到,无非是宣教一些秦政理念,以及宣扬一下始皇之功业,他早就司空见惯。
眼下还不到他们上山的时候。
他们虽不能跟随着踏上山峰,但从始皇登临的情况,已能大致看出始皇的身体状况。
“我们大可以为借力。”
他绝不容许秦军生出任何乱子。
“秦廷都在积极求变,我们又何必墨守成规?”
何瑊笑着道:“我知道。”
岁月如刀。
只是眼中充满了担忧,何瑊道:“子房兄,咸阳毕竟不同于其他地方,尤其现在的秦廷更过去,也有了很大改观,你这一去咸阳,只怕会凶多吉少。”
嬴政被护卫士兵们轮流抬下了山。
而是天下!
“而且我若猜想的为真,有些事或许会变得简单,我张良虽一介书生,但也有剑术在身,说不定我这剑还能派上用场。”
李斯所写之宣教文,也雕刻在了巨石上。
唯独这与闽越相连的南海三郡,地处偏远,交通不便,即便修有扬粤新道,但依旧无法避免行路艰难的事际,尤其是前段时间,赵佗表现出来的举措,更是让嬴政心生不满。
随着始皇高大身影的出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睁大着眼,望着这位古往今来,最为雄图大略的帝王,始皇头戴冠冕,在百官的引领下,一步步踏足到会稽山。
“眼下秦廷越是猖獗,越是蛮横,越能将我等势力凝聚在一起,六国合力,未必不能搅动天下,而民怨沸腾,就注定我等今后大有可为,何兄不用妄自菲薄,秦廷现在表现的越张扬,越积极,越能证明秦国内部的空洞。”
想到这。
暮色时分。
尤其现在复辟贵族,纷纷逃亡荒僻山川,保不齐什么时候闽越就会成为复辟势力的啸聚之地,安知这些人日后还会不会逃向南海三郡?
说着。
更重要的是,这篇刻石还表露了一个观点。
从某种程度来看。
何瑊深深的看了张良一眼,最终也没有再多问。
两人互道声珍重。
便各自朝着一个方向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