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曹参在一旁,不然已将碗砸过去了。
曹参也感到头疼。
刘季现在的确进退两难,也的确是没路可走了,他短时也实在想不到解决办法去帮刘季解决困局。
良久。
曹参只得长叹一声,怒骂道:“这是什么世道啊。”
“秦法不法。”
“难道就只能任由这些小人作祟。”
这时。
刘季目光滴溜溜一转,眼角露出一抹异样神色,他凝声道:“其实若想让我安然无恙,其实还真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曹参好奇的看向刘季。
刘季摸着颏下短须,神色怪异道:“你前面说萧何是接到了朝廷的令书,即将前往岭南,但令书的真正内容恐只有萧何知道,所以。若是令书上准许萧何带个随行呢?”
闻言。
曹参双目猛地瞪大。
他满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刘季,颤声道:“刘季,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这令书可是朝廷下发的,上面的内容也只仅限萧兄一人,你这篡诏,若是为朝廷知晓,可是斩首的重罪。”
刘季摆摆手,完全没放在心上,一脸轻松道:“哪有那么严重,而且令书的具体内容,就看过令书的人知晓,就算县令去问萧何,萧何难道就会逐字逐句的说出来?”
“定只会说个大概。”
“所以浑水摸鱼的机会不就有了吗?”
“而且没那么严重。”
刘季满不在意道:“我又不是让萧何替我篡诏,只是让他把我带上而已,这其实只算是扯虎皮拉大旗,借一些那位储君的余威罢了。”
“只要萧何一口咬定,他可以带一个随从,而且是储君同意的,就算县里郡上有意见,难道还真敢刁难?”
“而且萧何眼下可是为扶苏看重,就算这些官员心中门清,又岂会因我一个小小亭长,去把萧何给得罪了?”
听到刘季的解释,曹参心中稍安。
他还真怕刘季让萧何做一些违令的事,这种事刘季可是做得出来的。
他在脑海想了一番,感觉的确可行,点头道:“这倒的确是一个办法,等会回去,我便跟萧何商量一下,只是萧何毕竟是替殿下处理政事的,你这跟着前去”
曹参面露揶揄之色。
刘季摆正自己的竹皮冠,很是自信道:“我刘季怎么说也是个亭长,大的政事没有处理过,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没少管,只要不犯太大的错,基本出不了事的。”
刘季对自己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