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幸福就在我眼前,我不知道珍惜吗?只是因为我还没有成功,还有很多事要做,不敢留下来太久。”
“廖哥,要不是昨晚我感到你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我根本就不会留你。你成不成功并不重要,但我看得起你,你就成功了。”
杨菲笑着拉了一下廖雨辉。
“你是刘夫人,我在这里陪你不好吧!”廖雨辉心头一热。
“廖哥,我以前是刘夫人,但二年前,老公在缅甸与人赌玉,产生纠纷,被人打成重伤,回来后不久就病逝,所以,我现在是孤身一人。”
“原来是这样,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廖雨辉突然觉得杨菲也不容易,更有故事。
“说来话长,但我还是不能不说。”杨菲眼睛泛红。
杨菲带着廖雨辉来到大院通往山上的一个亭子里坐了下来,保姆马上端来两杯雀巢咖啡,一个果盘放在小亭石登上。
“杨菲,请慢慢说。”廖雨辉显得小心翼翼。
“廖哥,你做玉石20多年,应该知道赌石,一种翡翠原石的交易方式,在我们滇缅边境一带非常流行,带有赌博性质。”
“是的,翡翠在开采出来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其内的好坏,须切割后才能知道翡翠的质量。”廖雨辉确实内行。
“翡翠行业里有一句话叫‘一刀穷,一刀富’,说的就是赌石这个金钱游戏。赌石极大的挑战能力、冒险精神、须有丰富的玉石经验。我在赌石市场上见过一夜暴富的,当然也不排除一夜倾家荡产的。有些人一赌成功,摇身变成百万富翁,有些人一赌踏入阴间,输掉了身家性命。由此可见,赌石危险性极高。”
杨菲好像专门研究过赌石,说起来头头是道。
“那你老公也是赌石老板,专家?”廖雨辉很好奇。
“你刚看看刘氏宗祠就知道我们刘家的地位与势力。我祖籍本是河北邯郸,祖上都是大户人家,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从小对我要求很严,也悉心培养我。后来,在北京读大学,认识了来自云南昆明的刘姓同学,就是后来的老公刘荫权,结婚后就来到昆明。他本是家庭独生子女,毕业后就分到省里机关工作,没几年就当上了部门主任。我也跟着他来到云南,在昆明一所大学当老师。”
“机关、大学,公务员,老师都是我们羡慕的好单位、好职业呀。”廖雨辉一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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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祖上曾是达官贵人,可以一直追逆到汉高祖刘邦,后来一直经商。在茶马古道昌盛的时候,他的祖上就是有名的大商人。后来,茶马古道衰落,玉石兴起,特别是缅甸翡翠的异军突起,他的先辈又抓住了机会,生意做得更加兴旺发达。”
“我们做玉石生意的都知道,在这里,提到玉石界蜀国后裔刘氏家庭,没有人不竖起大拇指。”廖雨辉马上插话。
“改革开放以后,随着中国人生活的不断富裕,收藏翡翠珠宝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家族生意虽然越做越大,但总觉得后继泛人。本来在官场上前途无量的刘荫权,却在工作8年后突然辞职下海,挑起家庭生意大任。生意越做越好,他们家族可以说富甲一方。”
杨菲眼望前方,越说越兴奋。
“那你们家里非常快乐、幸福呀!”
廖雨辉真是有点羡慕嫉妒恨。
“是的,我们刘氏家族名声在外,平时都是高朋满座,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要不是三国地产诸总推荐,像你这样的小商人,根本入不入我的法眼。”
杨菲看到廖雨辉前面的表现,真是有点瞧不起他。
“我有自知之明,这也是我当时说要离开的原因。”
廖雨辉心里强大,他觉得杨菲说得有理。
“就是因为我老公事业心强,常年累月在世界各地做生意,不到5年,生意就做得风生水起,建立起了自己的事业天地。他很关心我,让我继续在大学教书。当时,又时兴丁克家族,尽管父母催,但还是一直没有要孩子。我现在快40岁了,想到这里真是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