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静默平躺着,充当雄虫的床垫。
身上的睡客并不安静,偶尔会动手动脚。
艾维斯把这当成了活动空间狭窄的正常表现。
一张沙发挤两只成年虫还是太极限了。
或许应该把雄虫抱回床上。
可若上了床,那含义就不一样了。
在沙发上,他还能说是为了安慰害怕一只虫睡的雄虫,在黑夜中报团取暖。
要是到了床上,那意味就变了,他们的关系再难清白。
艾维斯按下带雄虫回床上的想法,硬生生躺在沙发上,忍耐着,躺着不动。
哪怕雄虫的手都快在他身上摸遍了。
乌尔都无语了。
他甚至怀疑这只雌虫是不是不行。
可摸起来挺行的啊。
他都闻到了他的信息素。
当乌尔的手想要往下时,却被抓住了。
“阁下,给我留点面子吧。”
一声轻叹在黑暗中响起。
乌尔不动了。
再继续下去,会显得太过急迫。
哪怕是星盗也不会接受急于献身的雄虫,目的性太明确了。
乌尔心中闪过一丝烦躁。
仿佛真成了一个急于靠引誘星盗而脱身的雄虫。
慢慢来,雌虫没把他推开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他不是没被他吸引,只是还不够。
他还不够好,不足以让这只冷硬警惕雌虫动心。
所以,他不愿意给他。
什么做衣服,什么送水果,都是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