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雄虫抱回休息舱,放到床上。
准备起身,却被雄虫抱住
()。
雄虫在他怀里蹭了蹭,
懒懒半闭着眼,
对他撒娇:
“亲我。”
艾维斯认为这是个命令。
军雌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
被标记的雌虫更加无法拒绝自己雄虫的命令。
他也不想拒绝。
他低下头去,寻觅着雄虫的唇,亲得很虔诚。
雄虫的唇轻轻软软,带着信息素的甜香,能让雌虫越吃越上瘾。
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跟雄虫亲近的机会,艾维斯舍不得停下。
又或许是想着债多不愁。
既然注定上审判庭,也不在意再多那么一两回的罪责。
雄虫没喊停,他就闭目塞听地埋头继续下去。
到了最后,他发现雄虫睡意渐消,精神地贴着他。
这个发现让他备受鼓舞,他恳切地问雄虫:
“我能服侍您吗?”
“嗯。”乌尔答应。
得到许可。
艾维斯就更加没了顾忌。
他扶着雄虫坐下。
在这接触中,乌尔那点睡意彻底没了。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主动的艾维斯,好奇地睁大眼睛看,对此很是新奇。
艾维斯也不避着他,腹肌的起伏都让他看得清楚明白。
甚至拉过他的手去触碰,在他耳边低声说着让虫耳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