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你觉得我应该多向你学学吗?”
弘历这里,在与弘昼一起回宫时,弘昼也问起他来。
弘历背着手,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问:“学什么?”
“一次碰见八叔,八叔跟我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他让我跟你学什么?”
弘昼回道。
弘历微微皱眉:“看你自己,你觉得我可学就学,不可学就不可学,别逼着自己跟我学,以免邯郸学步。”
“明白吗?”
弘历说后就回头看向弘昼。
弘昼抿嘴点头。
接着,弘昼又微笑着说:“刚刚汗阿玛问代他去景陵的事,我举荐四哥你,也不仅仅是因为汗玛法在世时本就很喜欢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觉得也就四哥你将来可能不会要让小弟做些循规蹈矩的事。”
“尽管,四哥你挺注重礼法。”
弘昼这么说后,弘历也笑了笑说:“那是因为礼自天子出,而天子又没说你做的事不合礼。”
“应该是四哥你没觉得小弟做的事不合礼吧?”
“你说的也对!”
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而弘历也算是明白,弘昼选择支持自己,根本在于自己不反对他钻研百工。
在弘历和弘昼回了各自所居宫殿时,老八这里也来到了南书房。
而老八一来,雍正就热情地招呼着他坐下,笑着说:“八弟你来的正好,刚刚,户部送来了新制的新朝铜钱样品,你也瞧瞧。”
雍正说着就把放在黄盒子里的一枚铜钱递给了老八。
老八双手接了过来,认真摩挲了一会儿,就笑着对雍正说:“四哥,很精美呀,摸起来也不过于厚重,光泽也很亮丽,正是新朝新钱该有的气象。”
“八弟,你也有不懂的时候呀。”
雍正说了这么一句,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话语里倒是藏着刀锋,在其他总理王大臣眼里,显得老八还是不如皇帝明白一样。
老八也震颤了一下,他没想到雍正也在给自己挖坑,只得拱手:“还请四哥赐教!”
“赐教谈不上,只能说阿尔松阿这个狗奴才,刚任户部尚书,就把朕和你当猴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