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晏突然收了话头,沈凝珠见此也松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
“殿下,这个我们怎么分?”
江玄晏黑着脸嫌弃的睨了她一眼,“眼皮子这般浅,是孤没给你月银吗?”
沈凝珠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嗯,分量不小,这才撩眼笑嘻嘻道,
“妾就是个俗人,就爱这些俗物,自是无法与殿下相提并论。”
又不是傻子,谁会嫌银子少?你眼皮子深,那把你太子府财物分我一半儿啊?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狗男人一个。
啊呸。
江玄晏:……
她倒挺有自知之明。
“今日之事,孤不会插手,你若不愿,没人能勉强你的婢女。”
沈凝珠略微有些惊讶,没想到这狗男人还有做人的时候。
一时间,看他的眼神温和了许多。
“嗯,多谢殿下。”
江玄晏喊了人,将地上收拾干净,这才让沈凝珠落座。
“行李收拾的怎样了?”
沈凝珠身子一僵,嘴角扯了扯,“下人已经在收拾了,估计快了。”
江玄晏又看向柳知意,抿了抿唇,思索片刻,道,“你这丫鬟若想带着,也可。”
沈凝珠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怎么觉得,狗男人字里行间,都有些讨好她的意味?
不不不。
他可是冷心无情的死变态,怎么可能讨好她?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说话不复以往凌厉,富有压迫感,才让她产生了错觉而已。
一定是。
宋府
“主子,事情就是这样,这裴家人好大的狗胆,竟敢让意姑娘做妾,要不要属下去给他们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