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是了,我倒是想问,国师大人既然有家室,为何还要有意地区接近其他人?”晏琼池托着她的后颈,幽怨道:“国师大人一点也不考虑我的心情,好难过。”
“本座没有。”
鱼阙冷漠道。
这一点倒是承认地坦**。
虽然近来是要和诸多男性接触交谈,但毕竟都是任务所需,怎么到他眼里就是有意的了?
“我才不觉得你会喜欢那些丑陋家伙,是说你身边看着你虎视眈眈的容朝国主,还有谁呢?先前那只涂山天狐也是需要防备的。”
他叹气:“很久不曾有过这种心境啦,还得多亏了国师大人,叫我平白又生出嫉妒来,怎么办?我的嫉妒,可是会化成燃烧一切的火焰。”
他很醋。
尤其是听到新帝对鱼阙说出类似求婚那种话时,他不可避免地吃醋了。
“你单指责本座,你自己呢?”
鱼阙也冷笑一声:“本座的探子回报,说是晏氏小少主身边莺歌燕舞,从来不曾缺少如花美眷,红颜知己?”
先前派出去的探子就回报了,对于相貌极为出众的晏琼池关注密切,毕竟这样好颜色的小公子,光是一站就有很多人会喜欢。
人不就是极度痴迷美丽皮囊的家伙?
嘴上说着没有,恰好又让她撞见在大街之,和一个女子举杯对饮?
“哦?原来夫君是在醋这个?”
晏琼池美丽的眼睛笑道:“夫君尽管放心好了,如花美眷单指夫君一人,至于红颜知己就是空穴来风,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可是洁身自好,俗话说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你师妹和风道友可以作证!”
“是么?”
鱼阙不想和他讨论过多没用的话题,但她挣脱不开晏琼池的束缚。
“国师大人尽管放心好啦,我只心悦国师大人,在雨天发誓都不会劈到我头上的心悦。”
谁要听这些?
什么心悦不心悦的……
鱼阙想起来离去那天,衣衫凌乱的晏琼池坐在供桌上,披散着长发,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为即将到来且无可挽回的离别。
他毫不避讳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意。
他说:“我心悦你——”
其实晏琼池想说的是某天偶然从白珊嘴里听来的关于他家乡的话词:我爱你。
爱,多好的词。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