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她伸手去捏白珊的脸:“放开我!”
正当大家闹成一团,有一道尖锐的声音喊了一声:“国师大人到——”
一句话就把所有人的声音盖了过去。
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眼睛尽数望向门外方向。只见门外来了一队面目严肃的乌衣门生。
君王仪仗可见新帝器重国师。
但仪仗为首的是个纸扎的傀儡侍女。
她也是一身板正的乌衣,双手交叉抵在肩上,闭着眼睛,开口说道:“今日国师大人身体不适,不便见客,还请诸位尽兴。”
“身体不适?”
仪仗使者并未作过多的解释,只是简短地传达了讯息后,转身离去,留下各怀鬼胎的众人在原地。
“国师大人不到场,”桑知岚低声说了一句:“不知道多少人要失望呐?”
“何出此言?”
晏琼池闻言抬眼看她,不解。
“国师,可是这群人的摇钱树呐。”桑知岚虽说说高门贵女,但并不是只安于待在后宅的小姐,对于朝堂上发生的污糟之事尚有耳闻。
她也对国师迷惑君王一事义愤填膺。
桑知岚也深谙知不可言之道,抬头四下里瞥了一眼,如此评价今日聚在此处的朝臣们:
“今日个个前来此处的大人们,虽表面如此,但无不是想来趋炎附势的……哼,游鱼只道江波涌,战火弥天旱死龙。”
晏琼池歪头,目光多了点赞赏。
“说得不错。”
他说:“想不到桑将军之女竟也有如此风范。”
“谬赞。”
桑知岚也知道自己失言,连忙用袖子捂住了脸,“你知道我爹爹是谁?”
“西洲护国将军桑铮谁人不晓。”
“哦……还不知道公子你的名字呢。”
晏琼池朝她笑了笑,用纱将自己的脸盖起来,说:“我啊,我叫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