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黄伟一样,一说这事就提工作压力……”
“谁跟你家老黄一样,天天把伟哥当钙片吃,就这还喂不饱你。”郑宏远没好气怼道。
徐娟娟呲牙猛锤郑宏远大腿,仍不解恨,在他腰间软肉上,又狠狠拧了一把,告诫道:“别提他。”
“明明是你先说的好不好?”
“我,我……我不管!”
郑宏远没好气道:“缓的差不多了,能再来了。”
徐娟娟楞了一下。
“……”
抬手又不解气的恨恨拧了郑宏远一把。
但打归打,闹归闹。
一看墙上挂钟都一点五十五了。
身为局领导,徐娟娟和郑宏远当然不必卡着时间点去上班。
可下午局里和城研组确实还有一堆工作。
尤其是上午局党组会议讨论敲定了一系列事情,下午都要分发落实下去。
“真是欠你的,冤家!”
悻悻哼了声。
“发改委那个骆晓芸,肯定和你有奸情。”
“扑哧!”
这一下,郑宏远被逗笑了。
乐不可支的坐起身来,歪头道:“你知道她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
“狗男女呗。”
“那是我前妻,前妻,不信你去民政局调档案看看。”郑宏远翻着白眼,重新在床头躺下。
这一下,徐娟娟整个人都傻了。
她想过两人之间一万种正经、不正经的关系。
哪怕是亲姐弟,她都毫不奇怪。
可她唯独没想过,二人居然是一对已经离异的夫妻。
“那你们……”
“别八卦了,打住!”
一看徐娟娟那熊熊燃烧的八卦之情,郑宏远急忙伸手阻止,并岔开话题道:“给你说一件正经事,最近邵中元会尝试暗中拉拢你,别拒绝,给我当内奸,打入他的小集团内部。”
“啊?”
徐娟娟一脸迷糊。
前一秒,还调整坐姿,准备好好八卦一下郑宏远和骆晓芸的婚姻。
下一秒,郑宏远又丢出一记猛料。
“因为我昨天下午城研组会议上呛你?”
“嗯,再加上今天上午局党组会议上你反对我,哪怕怀疑咱俩假装闹决裂,邵中元也会尝试一番,毕竟他在组里投票劣势太大。”
徐娟娟恍然点头道:“所以昨天你是故意……”
“也不是,纯属故意晾晾你。”
“哼,非得让人家主动,像个荡妇一样缠着你?”
“对啊!”
“你,你……”
“不过我也没想到,今天上午局党组会议结束时,吕国权秘书说,邵中元来局里找吕国权。”
徐娟娟收起羞恼,转动脑筋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最了解你的是你对手?”
“yes!”
“邵中元找吕国权,就是想了解咱俩在局里工作上,是不是产生了重大利益分歧?”
“我估计八成是这样。”
“那你……不怕我真的被邵中元反水?”
郑宏远轻蔑一笑道:“就他那脑门谢顶的尊荣和外加怀胎六月的啤酒肚,能有我让你死去活来的能耐?”
“你?”
徐娟娟抬手,又是一通捶打掐挠。
“谈工作就谈工作,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很正经啊,如果不靠床上这能耐,我怎么才能保证你不反水?”
“哼!”
“嘴上吹的厉害,也没见你有多大能耐。”
“没多大能耐,刚才我不答应约法三章,你怎么不走?”
“那是姐可怜你,最后满足你一次……”
“丫的还嘴硬是不是?”
“本来就是……”
忽然,他感觉周遭似乎摇晃了起来。
下意识的,郑宏远猛抬头看了眼天花板,顺势,眼睛扫过了酒店客房墙壁上的挂钟。
时间:14时28分刚过。
此时的郑宏远,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特殊的时间节点意味着什么。
“卧槽,好像是地震啦!”
晕晕乎乎的徐娟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起,从床上滚入桌下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