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太过严肃正经了,这种时候还要催。
缓慢抱紧人,男人喉间低哑地“嗯”了一声,眼底墨色散去,是愉悦的明亮目光。
小兔子竖起的垂耳重新耷拉下去,傅随洲低头亲了亲,“别哭。”
“没哭。”抓住他的臂膀,姜韵微微松了口气,“是你太慢了。”
等急了眼泪才掉的。
狼耳抖了下,像是为了反驳她的话,付诸了行动。
屋内声音稀稀碎碎的,没一句完整的话。
银灰色的狼尾圈住身子白皙的小兔子,色彩对比鲜明。
七日后。
“喝奶,喝奶。”小憨抓着奶瓶移动过来。
傅随洲接过奶瓶,抱着姜韵靠在自己的臂膀间,低头把她亲醒,才哄着她喝。
小兔子哼哼了两声,推开勾兔子的狼尾巴,专心抱着奶瓶喝奶。
她终于可以喘口气了。
银狼的易感期怎么这么久?
那她三天岂不是吃大亏了!
大手在腰间温柔地按揉着,姜韵闭眼享受,伸手捏他的腹肌。
傅随洲眸光无奈又温和地看着她,没拒绝。
让伴侣开心是他应该做的。
“傅随洲,你易感期结束了吗?”
“嗯。”他双手把她抱紧,大手不时捏捏她的短尾巴。
毛茸茸的,就手心那么点,握在手里像抓了只小毛球。
姜韵身子缩了下,拍他手臂,“不许捏。”
每次做他都会先捏她尾巴,弄得她现在都条件反射了。
傅随洲停住手,握着短尾巴没动,只是乖乖地把自己尾巴给她。
他知道小兔子喜欢。
幸好他毛多。
姜韵习惯性地抓着狼尾揉揉,“明天要回学院补课程了,一个月请十天假到时候学院都不要我。”
“不会。”大灰狼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在星际联邦,陪伴侣度过易感期是受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