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剂还没出来,等出来就不用靠这种方式了。”傅随洲认真地同她解释,很快又道,“是不是没有昨晚难受了?”
姜韵若有所思地闭上眼睛,“不难受了,幸好你帮我缓解了。”
不然她昨晚能直接热死。
“嗯,这些是我的该做的。”男人声音淡淡地应。
结婚了,他有义务帮伴侣缓解易感期的难受,否则就不是一个合格伴侣了。
狼尾巴环着姜韵的手腕打转,若有若无地蹭着。
姜韵下意识伸手抓住,揣在怀里rua。
好闻的气息覆过来,内心开始躁动,她把奶瓶丢开,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傅随洲,我又难受了。”
“还要吗?”他眸光闪了下。
“嗯。”兔耳朵蹭了蹭他的脸庞,傅随洲喉结微滚,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扣。
拿了软枕给她垫着,他俯身亲她的耳朵。
很快捞住她的膝弯,挂在自己腰侧。
室内只有呼吸交错的声音,再无其余多余的废话。
姜韵拧起的眉头舒缓,抓着他结实的手臂挠了挠。
傅随洲低头迅速亲了下她的脸颊,很快又冒犯般地挪开。
姜韵突然想起什么,软声问道:“傅随洲,为什么你易感期不需要这样?这法子很好。”
“我们结婚了,以后我也可以这样帮你。”
傅随洲动作顿了顿,很快继续,声音温和稳重地回:“我不需要,我自制力好。”
“哦。”姜韵没再说话。
看着他专注又认真的模样,像是在办什么星际联邦的大事。
每一个角度和力度都钻研得恰到好处,胸膛上的汗却是越来越多。
他的身材是真好,线条流畅的肌肉,结实紧致的臂膀,每一处都泵张着力量。
最重要的是毛茸茸的狼尾,蓬松软绵,叫人完全松不开手。
姜韵舒服地叹慰一声,全身上下都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