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促地喘着气,脸颊绯红滚烫,两只手推他。
“欲擒故纵。”裴玉礼捏住她的脸颊,有些意犹未尽。
呆头鹅真好亲。
他亲饱,埋头在她脖颈间轻嗅。
呼吸沿着纤细修长的脖颈落在她锁骨处,毫无分寸地啃了下。
“少爷。”
“怎么吃了那么多还是不长肉,你吃的东西都喂狗了?”裴玉礼一边亲人一边碎碎念。
姜韵无言看着床顶,确实喂狗了。
裴玉礼除夕夜在老太太那边,几乎没吃东西。
在偏房的时候说饿也是真的。
现下四处寻觅吃的。
有些事情习惯了,某些人就变得厚颜无耻了。
姜韵把被子拉好,抱住他的脑袋,专心闭上眼睛睡觉。
小少爷性子好也是有好处的,至少她先睡了他不会生气。
软团子睡着了,裴玉礼探出脑袋,凑过去亲了下她的嘴角。
“就知道睡,跟小猪似的。”
姜韵不答,裴玉礼低头把她腰间衣带系好,免得等下又忍不住。
夜晚风雪交加,小少爷的心却是逐渐滚烫。
年初的雪依旧未停,裴玉礼和大夫人她们一起去别的府上拜年。
小厮回家省亲,院子里只有姜韵一人伺候。
抱着几件内里衣裳去井边洗,旁边还有两个丫鬟在,占着打井水的木桶。
扫了眼姜韵,她们语气中带着不屑,“等我们洗完你再用。”
姜韵走过去拿桶,其中一人见此,伸手就想抢回来。
姜韵直接扣住对方的手腕,温声道:“姐姐还是省些力气,我打起人来很疼。”
“你。。。。。。!”
“算了,和她计较做什么。”另一个丫鬟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