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半点也不理那伸出手鞠躬半天的秦本掠大少爷。
秦本掠今天是来认错的。姿态是要摆正的。
陆永平就是个疯子。他敢让手下去外国当军阀。有敢不经过程序,直接在民大扩大会议上,把翟常务的事情给掀开。
这就是个混不吝的人。
自己在人家眼里或许真的不够看。
这要是哪天陆永平心情不好,拿他出气,那上哪讲礼去?
他干等着陆永平和大家说完了话。
陆永平就要往里面走。半点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秦大少的脸现在滚烫滚烫的。
裴立德作为中间人,便向陆永平伸手指了指秦大少。
“陆总。秦本掠知道错了。
他今天是来给您赔礼道歉的。”
秦本掠听裴立德的话。
便收回自己的手。直起身,走上前一步来到陆永平面前。
然后一共到底。四十五度鞠躬。
“陆总。以前都是我的错。我向您道歉。”
“唰……”
秦本掠和陆永平身边闪出一片空地来。
把陆永平和秦本掠晾在那里。
远处的老百姓也都惊讶不已。
秦本掠的声音很大。大家也算听到了。
这原来是有人给陆永平赔罪酒,这是一场赔罪酒啊!
陆永平四下看了看身边的圈内人。又看了看或远或近的老百姓。
回过身来。
此时秦大少还依旧保持着鞠躬的姿势。
“你错哪了?”
陆永平直接问道。
低着头的秦本掠,牙齿暗咬。
我错哪了。我知道个屁的我错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