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直言相告,可见你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总比那些明明是为了攀高枝来追求我,却还死不承认的伪君子强。”
何若愚感觉自己的胸口又中了一刀。
他很想问曾凝冰是不是有病。
但他不敢。
连山信敢。
他有话直说:“你是不是有病?”
“我只是愿赌服输,你说的对,我不是你的对手。”
曾凝冰坦然承认,自己被打服了。
“母亲从小就教我,出门在外,挨打要立正。我在金鳞盟因为母亲的关系可以横冲直撞,但在盟外总会遇到对我不假辞色的人。我只是没想到,竟然遇到的这么快。还好,母亲还说过,犯错要趁早。”
何若愚感觉自己也能把曾凝冰打服。
不过就算是现在,他依旧不敢对曾凝冰动手。
所以他做一只败犬合情合理。
“连山信,我要感谢你,让我明白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说这话的时候,曾凝冰很认真。
但何若愚却感觉她很卑微。
连山信无视了曾凝冰,反而对何若愚道:“你看她现在的样子眼不眼熟?”
何若愚下意识点头:“眼熟。”
“像什么?”
“像我。”
连山信笑了:“恭喜你,答对了。”
白鹿第七,还是有白鹿第七含金量的。
至少在自知之明这一块,拿捏住了。
何若愚:“……你怎么敢这样羞辱曾师妹?”
连山信又笑:“曾凝冰,我在羞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