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二十二岁的赵澄,听着营帐内此起彼伏的赞叹溢美之词,不由一阵飘飘然。
此次吴县平叛,是他依靠爷爷平遥王的关系,向内廷求来的。
尽管陛下觉得他阅历尚浅,且常年驻防,缺乏平叛经验,无法胜任此次平叛讨逆的行动。
但在内廷众大臣的举荐之下,陛下还是将此次重任,交付于他。
只
要能够完成任务,便可在一众禁军子弟中崭露头角,前途不可限量。
至于楚风和千羽营?
赵澄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区区二百人,能泛起什么浪花?说到底,就是来凑热闹的罢了。
赵澄故意瞥了楚风一眼,得意道:“世子也是受命前来平叛,为何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若是对本将军的计划,有什么意见,只管说出来便是。”
见楚风不吭声,赵澄不由隐隐冷笑:“听说世子在演武斗阵上大放异彩,号称大乾军中新秀。”
“本将军还以为,世子真如传闻中那般运筹帷幄,骁勇善战。”
“如今见到本人,呵呵,不过尔尔。”
现场的官员武将,哪有傻子?他们早就看出来了,赵澄在故意找茬。
一边是皇亲贵胄,禁军子弟,一边是陛下身边的红人,西北楚王之子。
众人就算再傻,也不会掺和这种破事。
他们就站在旁边,乐呵呵的看热闹,纷纷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
面对赵澄的挑衅,楚风却一脸懵逼。
老子才刚来,屁股都没坐热,怎么就有人跑上来赛脸?
见楚风一脸懵逼,赵澄更是得意:“本将
军已经给过你发言的机会了,既然你自己肚子里没料,说不出个子丑寅卯,那就一边凉快吧。”
“至于你所谓的千羽营,在旁边看热闹就好,若是胆敢捣乱,可别怪本将军,军法处置!”
到这,楚风才算是听明白。
天底下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恨?赵澄之所以找茬,还不是因为楚风曾在演武斗阵上,吊打祁王?
倒不是说,赵澄和祁王有什么瓜葛。
而是赵澄乃禁军子弟,同样代表着传统战术战法,楚风击败了大乾最精锐的战卒,无异于打了所有将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