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中岩输了,我们也站在他这边。”
彭丽回身关上大门,“陈达水搞的这些事,终有一天要还的,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临睡前,坐在床头聊了一会儿自己的儿子陈和庭,是个旅行家,没有事业心,难成大事;又聊回中岩,彭丽胖胖的脸上有法令纹,一笑,印迹更明显,“要是达水赢了,也没啥,以后我养你们!”
说的达木也笑了,点头:“行,彭医生。”
他们关灯,睡下了,带着平静与安稳。
中岩没睡,他一人坐在家里书房,开着电脑,有许多法律文件和程序需要熟悉和规划,公司本身的内部管理问题,他现在得做好接手的铺垫和准备,财权、物权、还有人,可能出现的情况、应对办法,预案针对可能出现的最好、最坏情况设计……他坐着考虑,从不抽烟,这时点了一支。没留神,已经过了午夜12点。
退思开门进来的动静,才让他忽然回神。
“去哪儿了?这么晚!”
他问,抬手掐灭了烟蒂,自己去开了窗。看到她,想起另一重情况。
她走进来,盯着他唇边新长出的青黑胡茬,熬夜和高强度的脑力劳动带来的疲惫又桀骜的眼睛,“回家了一趟,看看外婆。”
她走到他身前,低声,没告诉她,她妈妈闫敬柔突然打电话给外婆,她担心所以回去守着,可惜她没再打来。眼前,她的事是小事,他的事才是大事。
中岩回身,把电脑屏幕关上了。他多虑了,她再也不用看他的电脑了。
退思脱了外套,伸出两手去抱他,措手不及,抱的他跌坐回椅子里,她温热呼吸贴上来,贴着他面颊,贴着粗粝的唇须。
“还好么?”
她心疼地问,被他抱坐在腿上。
他在她盈盈的目光里摇摇头,同时和她对视着,抬手抚她额边发丝,想要看穿看透她的眼睛。
“很累么?”
她凑近亲他目光锋利的眼睛。
“嗯。”
他答,但覆在她后背的手伸进她内衣里。
“能么?”
她柔声耳语。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