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一噎。
想起秦寒玖消失的那三年,秦安是怎么过来的。
如果不是寻找秦寒玖的信念支撑着她,恐怕根本就抗不下来。
可她却觉得,他们为对方牺牲,好像理所当然一样。
缺了谁,都不是完整的人生。
“是我狭隘了,抱歉。”
王墨说了一句,冲着王妃点头,转身朝通道走去。
王妃看着她的背影,似乎还伸手抹了一下脸,哭了?
被自己说哭的还是想到了什么悲伤的事?
王墨走到卫生间,瞥了眼身后跟着的安保,不得不佩服,的确是安排得天衣无缝。
想要搞事情绝对不可能。
她倒是想看看,这么严密的看守,顾景弈有什么本事将东西送到自己手上,同时抓到黑桃a。
将手上的吹擦干,刚出卫生间,一名安保人员便匆匆跑过来:“这位女士,请问这是你掉的东西吗?”
一枚闪闪发亮的耳钉摊在男人掌心,王墨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摸了摸耳朵。
“是,谢谢。”
伸手从他掌心拿过,待在右耳。
“您客气了。”顾景弈穿着安保服,画了点妆,稍微改变了点模样。
“请问有休息室吗?我想去休息一下。”
“当然有,您跟我来。”
顾景弈冲着站在旁边的安保说了一句英文,打了个手势,那人便走了。
走在前面给王墨领路:“东西我放在休息时窗帘夹层中,电脑在沙发坐垫下。”
“你怎么知道他们的暗语?”
她观察了一晚上,这些安保人员之间,不管是手势还是交流,都完全不同。
刚刚顾景弈和另一人交流,一点没露馅,还很熟练。
顾景弈不以为然:“这种事,用心观察就是了。”
没两把刷子,怎么敢出来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