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你大师兄就是小气吧啦,记仇,心眼子小!”
吕百城表示赞同。
车上还有开车的警卫员,吕百城让警卫员在前台这边烤火,自己跟着席于飞他们往里面走。
席于飞还招呼呢,“姐,姐姐,让人给我那屋烧烧炕,太冷了!”
前台女的都三十好几快四十了,听一个小孩儿跟自己喊姐姐,笑的皱纹都挤了出来,“额晓得了,这就让人去!”
“姑父,喝热水!”
席于飞拎着暖水壶倒水,“我出门之前灌的热水,姑父赶紧上炕坐着,下面冷!大师兄,把炕桌放上,这没眼力价的。”
“诶我说你……”梅雨气的翻了个白眼儿。
“你什么你?咱姑父都当团长了,你是一声不说啊你。这团长比营长大多了,但凡你们没吃饭,我都得让你请客!还你呢,你也好意思。”
席于飞直接怼了回去。
“就是,小心眼子,就是不跟你老姑联系,每次打电话就说车不过来,忙……有啥好忙的?忙的写信工夫都没有?”
吕百城也跟着讨伐。
梅雨被训,耷拉个脑袋瓜子,“我知道错了,哎呀,喝水吧!”
外面有人过来烧炕,很快炕头就暖和过来了。
席于飞把鞋一登也爬了上去,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云穆清坐过来。
“姑父,”他亲昵的蹭过去,“姑父你猜我刚才去哪里了?”
“不是去马科长那边了吗?”
吕百城端起大茶缸子喝了口水,“那老小子还招待你吃饭了?”
“嘿嘿,”席于飞点点头,“马科长他媳妇儿手艺还真不错,给我吃撑了。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个事儿,姑父,我这里是有大事的!”
他说着,还把脑袋凑过去,凑到吕百城耳朵边,“那个马科长自己承认了,京城那边有个人娶了他表姐,跟云家,也不止云家有仇,想让马科长动手给这些人……”
席于飞抬起手,往脖子上一横,“马科长吓得不行,但又不知道咋办。”
吕百城冷哼道:“不知道咋办?咋?杀人不犯法啊?他还想观望观望?不过这老小子胆小谨慎,主打谁都不想得罪,喜欢和稀泥。”
虽然不在一起共事,但毕竟都在一个地方工作,马科长那点儿猫腻,吕百城也知道不少。
“墙头草,哪边得势哪边倒。你这次去,他怎么看?还请你吃饭,可以啊。”
席于飞又嘿嘿笑,“我带了点儿礼物过去,上门走亲戚哪有空手的不是?马科长到现在也不知道,咱家有姑父在这里坐镇呢,否则……”
他斜了眼云穆清,“否则我爷奶我叔婶我大侄子们也不至于在这里受这么多罪!”
“说的可不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