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有些歧义,他又补充,“它说它是周辽,在我房间的窗外。”
但他刚刚撑在窗户边缘,向那边看过去,却又找不到踪迹。
何青鸿一时间没能太理解,“这里是五楼,辛禾雪。”
他以为是辛禾雪太过于思念周辽,所以产生了幻觉或者是别的什么情况。
他不能再将真相隐瞒下去。
“有一件事你必须得听我说。”
何青鸿屈膝抵着藤椅前的地板,又握着辛禾雪的小臂,让辛禾雪不得不直视他。
他的嗓音天生质感冷然,一字一顿话语清晰地说:“周辽死了,他那天乘坐的船,在出发的十五分钟后于海面上爆炸。”
“打捞上来的尸体裹在尸袋里,其他人的尸体都由家属到场认领了,乘客名单排除下来,只剩下他的名字。”
何青鸿残忍地问:“我从警署那里拿回了现场的照片档案,你要看吗?”
青年低着头,刘海垂下来挡住了根根分明的睫毛。
何青鸿突然被对方爆发的力量,猝不及防地轰然推到地板上。
以辛禾雪的力气,和他的反应速度,何青鸿本可以轻易制服对方,但比训练多年的反击本能更快的——
是护住对方的手。
半湿润的乌发脑袋靠着何青鸿肩颈,呼吸温热,过于紧密的身体相贴,让何青鸿脊柱过电般发麻。
他的左腿被辛禾雪压着,几乎只要一屈膝,就会抵入对方两腿之间。
何青鸿压抑呼吸,心跳却越来越快。
辛禾雪牵起了他的手,放在了一片温暖起伏轻缓的区域。
“可我怀孕了。”
凄凄的,艳艳的,他伏在何青鸿身上,像是一道白蛇。
“何先生,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