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得像是一个好梦。
在这个好梦中,在蜂蜜酒甜丝丝的香气中,在辛禾雪的引导下……
赛托回归了生命萌芽的原始温巢。
他不再是流浪在荒原的狼,不再是奔逃着向世人寻求爱的豺犬,他从荆棘遍布的世界离开,回归了母神温暖的腹中休养生息。
“回到……母亲的肚子里了。”
赛托呢喃着。
这是他唯一的且最终的家园。
赛托眼底翻涌起热意,那股热意就像是开水一样翻涌。
可是在黄昏之时,转变为了控制不住的睡意。
“没关系。”
他的脑袋被母神揽着放入了颈窝里,赛托听见的声音逐渐模糊不清。
“睡吧。”
是母神在为他唱摇篮曲。
直到枕着自己颈窝的重量变得沉而实,辛禾雪才将赛托推入床铺的内侧,对方一直深埋在体内的物件从他股间抽出,污浊堵不住地汩汩涌出。
怎么x了这么多?
辛禾雪皱起眉心,他想要到浴池中清洁,但仅仅是简单地撑起来的动作都让他脸色苍白,胸腔瞬间升起血腥味的痒意。
他低低咳出丝丝缕缕的鲜血,用帕巾擦去,看也没看一眼地藏到床铺下方的格子里。
死遁程序的缓冲期只剩下最后不到二十四小时,他的身体情况他自己清楚,所以今天还谢绝了医官的身体检查。
好在,加冕礼的事务繁忙到足以让拉荷特普无法抽身到他的宫殿中询问情况。
“嘶。”
辛禾雪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上面估计还残留着赛托的牙印。
只是垂首摸后颈的行为,让他的视线落点正好在自己的胸口。
……红肿得不能看了。
结合两项行为,辛禾雪不得不联想——
怎么跟狗一样?
【K。】
K知道,又是无能丈夫闪亮登场善后的时候了。
嗯,不过他是透明的,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闪亮。
………
辛禾雪后半夜睡着了,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的色彩,他准时地醒来,百叶窗里吹入清晨带着露水气息的风,他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