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穆勒又轻飘飘地将辛禾雪揽抱到自己腿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辛禾雪的错觉,沙穆勒似乎有小动作,偷偷摸了他的屁股。
这个举动无异于在老虎头上拔毛。
辛禾雪握住了他的手腕,警告道:“……不要动手动脚。”
“只是意外。”
沙穆勒浑身洋溢着幸福,甚至没有特意说些找抽的话,讨好地将食物喂到辛禾雪嘴边。
辛禾雪感觉他怪怪的。
………
虽然当时闹得很难看,但沙穆勒终究没有选择杀泰贝莎,而是禁足对方,令泰贝莎永生只能守卫那座伊西斯女神的神庙。
当然,对方在私自绑架法老的安卡、两土地的神使,还能得到这样宽大的处理,建立在两个前提之上,一个是辛禾雪没有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另一个是因为沙穆勒的母亲曾经对沙穆勒说过,无论泰贝莎之后做了什么事,希望沙穆勒能够放泰贝莎一命。
相当于免死金牌。
后面这件事,泰贝莎此前从不知道,是今天才从沙穆勒口中得知。
她的反应如何,辛禾雪并不了解,他这次没有走入那座神庙,而是在外面的坐辇中等候沙穆勒。
沙穆勒走出来时,辛禾雪在小憩中睁开眼睛,隐约从那条延伸通向神庙内部的廊道听见了幽怨呜咽声。
“怎么了?”
辛禾雪看向沙穆勒。
沙穆勒什么也没说,只是给了他一个拥抱,“我想你,我爱你。”
太黏牙了。
辛禾雪看了看日头,甚至依旧在原位,这位意料之外多愁善感的红王,其实只是离开他不到十分钟而已。
红王抒发爱意,就像表达对于辛禾雪巴掌的喜欢一样,肆无忌惮,毫不拐弯抹角。
坐辇的帘幔一垂下,沙穆勒急火火地用手按在辛禾雪后脑,进行了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热意黏糊的吻。
辛禾雪推不开他,甚至舌尖的推拒还被沙穆勒认为是主动相迎,他们的唇舌如同青尼罗河与白尼罗河一般痴缠,交汇后难分你我,酥麻的刺激如途径断崖瀑布般溅开,顺着他们的脊椎逆流而上,湿漉漉地流淌在这个季节里。
等到沙穆勒放开时,辛禾雪双唇已经殷红如血,细颈沁着汗,好像是水洗过才透出来的粉釉色。
沙穆勒将吻印在那雪白睫毛上,“我很幸运。”
直到傍晚时分,辛禾雪悠闲着在庭院中喂鸟雀,才听到沙穆勒说出缘由。
“泰贝莎一直以来,爱着我的母亲,但她从未说出口。”
沙穆勒语气不咸不淡地说,“她如今未必有那么想要向亚述复仇,毕竟她很清楚,属于上一代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