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那沈相当真是再无可能了?”
玉棠征愣在了原地,她笑了笑。
自从自己和沈夜退亲1来,白老太太还是第1个人问自己这事儿。
玉棠正了神色道。
“是,再无可能了。”
白老太太笑笑,“我也不是那般迂腐的老太太,要劝你忍下此事,既然你与沈相无可能了,那么就不要想他了放眼将来吧。”
“老太太说的是。”
随后老太太提了1件事还希望玉棠能考虑1下。
原本白老太太进京,就是帮玉棠给江音报仇,可现在江音成了皇上的宠妃,宫里的独1份儿宠爱,自然也不需要玉棠在宫外帮助她了。
玉棠听了白老太太的提议沉声道。
“等过罢了年,我把父母的牌位从拢庵寺接回家中后,就陪您1块出去,可成?”
白老太太点了点头,微笑着离开了玉棠的院子。
晚间,房里水气氤氲。
玉棠泡在热水中,把放在自己房中的那1瓶瓶香露挨个闻了闻。
她打开那1瓶瓶装饰精美的香露,凑在鼻间。
“不是这个!”
真是奇了怪,她都觉得这些香露都不是自己那云初身上的那个味道。
云初走到屏风后,瞧着自家姑娘又在发傻,她道,
“姑娘,还寻那香露呐。”
“嗯,我寻遍了屋中所有的香露都不是那个味道。”
云初挽袖子探了桶中水的温度,又拿起水瓢加了点热水,对玉棠道。
“姑娘就别想那么多了,就是1个香露,止不定是那里沾染上的,何必自寻烦恼不是。”
找不到那香露,玉棠也没法子了,愁云满布在桶中泡了1会儿便擦干身子出了里间去床榻前了。
不是她非要找出那香露,而是自那日自己梦见了沈夜后,就有了那味道。
这几日夜间睡觉也不梦见沈夜了,那香味儿突然间没有了,她岂能不怀疑。
可再怎么怀疑,玉棠手中也没有证据,只能打消了心中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