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笑着道。
“咱们的人说了,那黑衣人身形高大,属下想了想应该是严苏那小子。”
“可知道他去了何处?”
“咱们的人跟了上去,瞧他摸进了温府。”
沈夜当即变了神色,脸上隐隐有1丝担忧。
子全又道。
“温州的夫人常去妙林医馆抓药,若不是温夫人做了什么让县主娘娘起了疑,才派严苏去夜探温府?”
沈夜从书案前离开,想起玉棠就扬起脸笑,方才的担心被替代,他站在画像前口中1句句都是对玉棠赞赏。
“她何等聪颖,定是在温夫人的话里听出了不对。之前我与她下棋,
起初她每1场都败给我,随后只过了堪堪两个月,我便敌不过她了。还有,老国公就她1个独女,说不定啊连兵法也教她了,只是玉棠性子孤傲不屑把这些让别人知晓。”
提起玉棠的优点来,沈夜能说1箩筐。
只可惜啊。。。
沈夜又长叹1口气。
“派两个人往温府的院外等着,告诉他们仔细看着时辰,若卯时前严苏还未出温府就让人进去找他。”
"属下这就去。”
子全离开后,沈夜继续站在画像前,伸手轻轻抚着玉棠的画像。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的心肝。”
严苏摸进了温府后凭着自己的感觉,去了这温府中最大的1个庭院中。
他从自家姑娘口中得知温老爷爱财如命,所以他住的屋子定然奢华无比。
进了庭院后,他悄悄走到窗户边透过窗户纸看去,屋里有1对儿男女正在说话,严苏用口水抿湿了手指把那窗户纸捅破了。
透过缝隙他看着那里面的男女的年岁和自家主子说的倒也不差,尤其是那男子爱穿1些颜色老成的衣衫。
严苏知,他寻对了地方。
他静静的听着屋里那对儿夫妻的话,突然他听到了自家主子的名字。
严苏打起了精神认真的听着,过了许久屋里的男女熄灯歇下了。
严苏嘴角1勾,转身又摸去了温府的另1个屋子里,等他在那间屋子里出来时,天已经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