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日的拍摄日程围绕着希望学校校长以及傅承进行,学校内的升旗台上刻意装饰了一些彩带,中间放着由课桌而拼成的主席台。温渡抬着相机和三脚架去到升旗台下,站在那群小孩之中摆放固定机位时悄悄偷看站在台上,那个穿着西装的男人。
之前两天拍摄的素材质量很高,温渡特意向赵戈申请了前排的手持机位,等会说不准能和那人一同站在台子上。
只是等温渡将固定机位的参数调好,学生们陆续到达操场,眼看活动都要开始时,赵戈那边还没派其他摄影来接他的位置,温渡悬着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申请是申请了,答不答应就是另一回事了。
果然还是不太行。这类拍摄基本上都是一次成型,不可能像微电影一样将灯光和场景布置好了让演员再次表演,他的拍摄作品太少又没有丰富的履历,导演不会冒险放着赵戈和其他老摄影不用,让他一个新人去。
好吧。温渡暗暗叹出一口气,垂下头调整相机的对焦。
只能再努力一些,争取下次能再正大光明地靠近那人一点。
在操场上的资助会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活动在傅承和校长握手达成合作后宣布结束。
温渡需要把这台相机的内存卡上交到赵戈那,回到制作组那边就发现傅承也在那,几人正讨论什么。
“最后的拍摄内容是傅总您和校长去教室内验收多媒体设备的运行情况。”
“嗯。”
傅承低头看了眼时间,“快到中午了,我听助理说你们拍摄进度已经到尾声,验收的拍摄安排到下午,让那些小孩也先回教室休息。”
温渡在旁边一边拆卡一边偷听傅承和导演的谈话,听见那两人原本好好聊着拍摄进度,结果被傅承带得话锋一转。
“我记得下午的拍摄似乎以围绕我为主,如果摄影师是熟悉的人话,面对镜头时我或许会更自然些。”
导演闻言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
傅承转头,看向一旁那之前在台下频繁偷窥,甚至夹带私货掏出手机对准他一顿乱拍的青年摄影师。
“之前去镇子上他和我聊的很投缘,下午让他来拍摄。”
温渡:?
啊?
不是,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