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根本没听。
“太晚了。”
他说,“我就不回去了。”
越清舒:“?”
“怎么了,我不能住在你这儿吗?”
“?”
“你以前也在我家住。”
“?”
越清舒憋了半天,说他:“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岑景终于松开抱着她的手,声音压着一阵低哑:“我什么时候是讲理的人了?”
“也是。”
越清舒轻嘲了一声,“你要是讲理,就不会不由分说地强吻我这么多次!”
简直不可理喻!
岑景不否认自己对她做的事情。
但他忽然起身,敛眸跟她说:“我再去洗个澡。”
越清舒有点讷:“什么?”
他不是刚洗过澡吗?怎么又要洗澡了?
这才多久?
这不会是岑景想要留在这里过夜的卑劣小手段吧!
岑景起身后,稍微整理了一下有点凌乱的浴袍,他垂眸看着她,发现越清舒这会儿表情倒是真的变得单纯、傻乎起来了。
这么笨?
岑景觉得有点好笑。
他就这么看着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和细胞活跃的跳动着,但他什么都不能做。
说好的只抱一下。
脑子是这么想的,但身体不是。
男人的喉结微微一滚,告诉她。
“你把我蹭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