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了个谎,但的确有点影响。
白酒的后劲特别奇怪,不是半小时也不是一小时,而是过了两三个小时才开始慢慢腾升。
这种酒在酒局里根本判断不清楚自己有没有醉。
可能自信喝了很多,完全毫无意识,最后却醉得不省人事。
岑景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烫得不行。
“以后这种局你就直接拒绝,高浓度白酒的后劲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岑景似乎也有点担心自己的语气凶,怕给她又惹恼,这次语气稍微软一些。
“女孩子不要在外面瞎喝酒。”
“特别是男人多的局。”
这个世界,全都是心怀不轨的男人。
越清舒这回情绪也稳定,乖乖应着:“我知道了。”
“真的知道了?”
岑景跟她确认,“别下次又——”
“不会的。”
越清舒飞快打断他的话,“我自己心里有数。”
岑景轻嗤了一声,有些笑她的意思。
“这时候又心里有数了?别一会儿跟我发酒疯。”
岑景看她这个情况,大概能猜到点。
这会儿还有点清醒,估计等会儿到家,人就差不多晕乎了。
岑景对这些酒还是有点判断能力。
果不其然,半小时后,他们到家的时候,越清舒那酒劲儿都已经灌满了。
车刚停稳,他侧目去看闭着眼养神、偷偷皱眉的越清舒,她这个人就是嘴硬。
说什么有数?
岑景伸手过去,松开她的安全带,准备给人直接抱上楼,只是他的手刚刚碰到她。
越清舒突然压住了他的手掌,猛地凑过去亲他。
带着酒气的吻,令人晕眩。
但更令人更加晕眩的是,越清舒半眯着眼,迷离且朦胧地看着他。
“岑景…你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