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现在受伤的位置一样。
那里一直都有一道很浅的疤。
世界开始晕眩,越清舒在苦痛的回忆里无法抽身,隐约听到有人叫她。
“越越……”
“越越…”
但越清舒有种莫名被束缚的感觉,好像无法回应,她想说没事,却又被回忆砸得又苦又痛、难受到嗓子干涸。
混乱之间,她仿佛还在捡那些拼不起来的玻璃碎片,拼无法再拼起来的旧照片和回忆。
整个人都在发抖的时候。
越清舒突然被一道温度裹满了身体。
他没说话,抱起她,稳稳地往上走,后面的人跟着关心,他们不解这情况。
男人开口说,没事。
他说,她这个人偶尔会发呆,别人叫她也不会应声地发呆。
要等她自己慢慢缓过来,不能惊动。
直到他们出去,外面慢慢有了光源,越清舒的视线也越来越清晰,她看着被拉长的影子。
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
就像是没有碎掉的照片,如此黏合在一起。
越清舒些许回神,但人依旧有一些小迷茫。
“岑景。”
“嗯。”
“我的手好疼,就是好疼。”
“我帮你揍他了。”
“那…你疼不疼?”
“不疼。”
越清舒稍微放心一点,却又感觉岑景的脚步在此时顿了顿,他垂眸看着她的手心,语气轻哄。
“你也会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