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说,“你忘了?我第一次进去前,是找了很久位置。”
越清舒回忆起来。
那该死的记忆全都回来了!
其实岑景一开始的确不熟练,他们的第一次是在门后,岑景的确找了好一会儿。
他甚至有引诱她,叫她用手带路。
但那时候越清舒的脑子实在是太混沌了,感觉到岑景在亲自己的时候…她当时就停止思考了。
被他亲吻的时候脑子就不怎么转动。
更别说后面的事情。
她唯一记得的,就是那是个暴风骤雨的狂风天,而岑景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一切也如此。
他一边亲她,一边叫她。
“越清舒,入口在哪儿?”
她当时哪儿能有什么思路,就是懒洋洋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跟他说:“你…你别太快,你先用手试试…”
她叫他一点点地探。
慢慢来。
岑景后来完全是靠自己的手感熟悉的大概位置才找到的。
只是他比较会举一反三。
那天他们做了很多次,把家里的一切都弄得那么乱,他也是后面才慢慢熟悉的身位。
这会儿岑景这么一说,越清舒就想起来了。
好吧,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他一开始,好像的确不是那么熟练。
只是这承认了以后,就到岑景跟她认真算账的环节了。
“那个禁果是你让我吃的,不是么。”
岑景嗤道,“但是你呢,宝宝,你从一开始就想把我睡了。”
越清舒哑口无言,憋了半天,只说出一句:“那抛不开的呀…爱和欲本来就是在一起的,我喜欢你当然就想…”
“嗯。”
岑景应着,“因为在我之前,你就知道这是一件做起来多舒服的事情,所以你才会一见到我就觉得,这个人睡起来肯定很舒服。”
越清舒觉得岑景这是在给她挖坑,但她确实又一下子没找到反驳的宣泄口。
岑景继续。
“所以是你比较是黄心,坏宝宝。”
他说完这句,又顿了顿,越清舒穿的短裙,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掐了一下软肉。
“你之前睡过的对象,是什么样的?”
他的确是第一次问,“他们让你更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