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舒就是想知道,在梦里和现实中,会有什么样的区别?
他总是在她的梦里把她弄到发狂,却又觉得少了点感觉。
她刚回答完,听到咔哒一声,腰带解开的声音,在漆黑的环境中格外明显。
岑景说她。
“挺会狮子大开口的。”
越清舒微微点头,没有否认,毕竟大概率是吃了这顿没下顿,那当然要这一顿就吃饱饱。
越清舒这时候还不忘照顾他,自认为非常懂事地开口。
“你没什么经验…我们可以…慢慢的。”
这反而是被岑景问了句:“你很有经验?”
越清舒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这经验,说有也是有的,说没有其实也没有。
毕竟他问得不清晰。
但岑景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笑了声。
“上次问你的时候,说是没谈恋爱。”
“没谈恋爱,但经验丰富是么?”
在国外上学,有固定炮。友这事儿不算稀奇,越清舒本想稍作解释。
但岑景把她往墙上一抵,嗓音中甚至还有些笑意:“那你应该,会受得了它,是么?”
很显然,岑景也就是问问,并没有任何吃醋的意思。
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他们俩的关系,怎么都到不了要互相吃醋的那一步。
他尊重她的一切经历。
越清舒被他引导着,像是被扔来一个烫手山芋,即便是有过某些玩乐经验。
但这感觉完全不一样,还没开始,她就更感觉到,从手感上就不同。
岑景的虎口卡着她的腿,那力道,一定会在她的腿上留下痕迹。
“越清舒。”
“需不需要我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她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