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河瞄了一下萧一凡说道,“我的病什么时候发起来,我都不知道。”
“哼,还在狡辩,你既然知道李勇是被你打伤的。”
萧一凡一针见血地说道,“你威胁他不准去就医,会不记得?这话你自己都不会信吧?”
“不清楚,真的没印象,肯定是你们瞎编乱造。”
吴清河发觉自己口误,不再多说,只是一口否认。
“你也不要装疯卖傻了,你犯的事可不是一件。”
萧一凡沉声喝道,“你应该记得常宝金的老婆徐乃翠吧。”
“常宝金的老婆徐……徐乃翠,记得怎样不记得又怎样?”
吴清河故作沉思状。
“为了三阳河采沙的事,你不但打伤了常宝金,而且,当晚还侮辱了徐乃翠。”
萧一凡呵斥道,“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不会忘了吧?”
“那天,保安队的人都去了,为什么质问我一个人?”
吴清河知道这事牵连的人较多,一时心急,直接说了出来。
“你是说,当晚不止你一人侮辱了徐乃翠?”
萧一凡故意问道,“还有谁,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我不是说这事,我是指打常宝金的事。”
吴清河神色慌张地说道。
“我没问你打人的事,我是问你徐乃翠被侮辱的事。”
萧一凡不给其狡辩的机会,紧逼着追问起来。
“我没有侮辱徐乃翠。”
“你确定没有这事,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萧一凡说着,让冯常乐将拍摄的协议照片递了过去。
“怎么还不说,白纸黑字写着,这也有假?”
当吴清河看到冯常乐手中的照片,顿时紧张了起来。
“说!”
“我……我记不清楚了,反正我没有侮辱徐乃翠。”
吴清河看到照片时,心里顿时没底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冯常乐一看,不失时机地说道:
“吴清河,我劝你如实交代自己的罪行,争取宽大处理。”
“你不要心存幻想,你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吧?”
“我告诉你,根据我国最新刑罚,第二百三六条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