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关键的是,他都这样了,郁江倾这家伙愣是一下都没有笑啊!
你戒过毒啊这都不笑!!!
凌衔星自己想起自己抱着墓碑嚎的场面都没忍住笑了。
“原来不是花房,是墓地吗。。。。。。”
回想起那个刻着他名字的石碑,凌衔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看见自己的墓碑,底下可能还埋着自己的尸体,说不别扭那是不可能的。
但他更好奇的其实是郁江倾是怎么想的。
把墓放在家里,不会觉得很瘆得慌吗?
凌衔星下了床,这才有功夫观察房间。
这就是他自己的房间,里面各种物件的位置都没有变化。
要说唯一的不同,那就是在斜对着他床的墙上多了一面镜子。
拿过大概是郁江倾放在床头的水,喝了几口润润稍微有些干疼的嗓子,凌衔星走向那面镜子。
“叩叩”
他屈起指节敲了敲镜子。
这面镜子一人高,是镶嵌进墙壁的,外观做得很漂亮,边框镀了金,还有太阳形状的金饰,十分奢侈。
可能是郁江倾来了兴致放得镜子吧。
凌衔星也没有多想,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做了几个表情。
很好,帅得很依旧。
洗漱完,换上干净衣服,凌衔星下了楼。
他顺便逛了逛,房子内部也没有什么变化,他没有产生任何的陌生感。
就是杂物间锁了,思及郁江倾严重的洁癖,凌衔星也没在意。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觅食。
他快要饿死了。
郁江倾从公司忙完回来,就看到厨房的冰箱大开,一个人脑袋拱在里面,屁股撅得老高。
还哼着小曲:“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