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
白泽宁猛地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身体前倾,气势迫人。
“我希望你把话说清楚。”
“伯母。。。当年的离开。”
何诚心脏狂跳,知道重头戏来了。
“我了解到的一些情况。。。可能和、和您或者外界普遍认为的不太一样。”
“那个女人?”
白泽宁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声音冷得掉渣。
“你想说什么?替她辩解?”
“告诉我,她不是因为自私、懦弱,才像个逃兵一样抛弃了家族和我们?”
来了,果然是这样想的。
刻板印象,或者说,是白超雄灌输给他们的标准答案吗?
“她不是抛弃,白哥。”
何诚咬了咬牙。
“她是。。。撑不下去了。”
“不是因为害怕所谓的责任,而是因为。。。当年教内发生的,那些信徒自杀的事情。”
“那些事情让她背负了过于沉重的道德枷锁和精神压力,她。。。崩溃了。”
“她尝试过求助,但。。。最后,她选择了去中立国自杀。”
“中立国自杀?”
白泽宁先是困惑,随即被更深的厌恶取代。
“呵,编故事也请专业一点,她明明是抛下了责任和我们,消失不见!”
果然,他并不知道母亲死亡的事实。
“不,她去了中立国,接受了安乐死。”
何诚打断他,将那个残酷的事实说了出来。
“安乐死?”
“这不是我编的。我有证据。”
“你还有证据?”
白泽宁冷笑,眼神充满了怀疑和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