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锺言没好意思说,自己在家睡了两日,于是将锅扔给身边的某人:“您问他。”
老太师又问自家乖孙:“这都过年了,你难不成还在忙?”
燕明堂“嗯”了一声。
老太师想到孙子入朝为官这几年,为圣上分忧做了不少利国利民的大事,听王府的管家说,有时候忙到深更半夜才睡下。
到底还是心疼自家孙子的,故随口问道:“如今北朝安定,圣上今年不是延长了休沐吗?你还在忙什么?”
燕明堂面不改色道:“忙着和言哥哥培养感情。”
老太师:“……”
邢锺言已经麻了!
如钰兄所言,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一旁江遇装作没听见,埋头干饭。
老太师原本温和的面色,顿时虎了起来。忍不住道:“你们都成婚了,日日在府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有什么好培养的?”
燕明堂回道:“平时上朝下朝忙于政务,难得过年休沐在家,便与言哥哥研究了几晚上闺房之乐。”
老太师:“……”
邢锺言已经无所谓。
如钰兄所言,世上无难事,只要脸皮厚。
一旁的江遇装作没听见,继续埋头干饭。
老太师虎着的脸又红又怒,忍不住道:“污言秽语,有辱斯文,不堪入耳!”
燕明堂端起桌上的热茶抿了一口:“孙儿只是实话实说,不是您教孙儿不能撒谎吗?”还有祖父,您能不能换套新鲜的词?您说的这些,言哥哥都背下来。我还没对他怎么样,他便说我污言秽语,有辱斯文,不知羞耻。”
老太师:“……”
邢锺言觉得自己学习的机会来了,就连神色都认真了几分。
一旁的江遇表示:干饭就对了。
老太师噎语了半晌后,语重心长道:“阿堂,如今圣上器重你,你更应该报效朝廷,造福百姓才对,怎能温饱思淫欲!”
燕明堂懒散的打了个哈欠,不以为意:“祖父,孙儿与言哥哥是名正言顺的夫夫,思淫欲不是很正常吗?再者,孙儿又没有别的什么不良嗜好,就喜欢和言哥哥纾解一下身心怎么了?我们又没妨碍别人……”
他话还没说完,老太师便“啪”的一下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