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刚开始听到还以为是陈北衡、陈东俞两兄弟闹翻了,准备割裂惠民堂。
后来才知道是当初受时局所迫,被驱赶走的陈南鹤的女儿,带着父亲的遗志,前来宣誓惠民堂的正统。
仔细一打听,又得知了年代久远的断绝关系一事。
对于现在的人来说,自说自话的断绝关系毫无用处,登报也不行,法律不允许。
但是对于六七十年代的人来说,那就是顶了天的事。
并且这种断绝关系的方式,得到了大力的支持。
像陈北衡和陈东俞兄弟俩这样的人数不胜数,没有人追究,自然也没有人在意。
但是论起理来,陈北衡兄弟俩按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这些天,陈家人出门,总是能看到其他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尤其是还在读书的孩子,对于同学们的目光更为敏锐,甚至开始吵着不去上学。
陈北衡看着不成器的一家子,无可奈何,带着礼物找上中医管理局副局长家的大门。
“张局长。”
“陈总,贵客临门,请坐,请坐。”
张局长春风满面,丝毫看不出是否听过相关消息的模样。
“张局长,一点家里自制的丸剂,不成敬意。”
“五行通脉丹可是上好的药,陈总,你这话就客气了。”张局长低头看了一眼盒子,眼神中都是得意。
五行通脉丹是陈家的不传秘方,对于一些沉珂顽疾疗效显著,多备几颗在家,或是拿出去送礼,都是不可多得的好礼
一番冠冕堂皇的交谈后,陈北衡道出真实来意。
“想必张局长最近也听说了我们陈氏惠民堂的事,不知协会是怎么想的?”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
老狐狸,陈北衡心中暗恨,面上一派和煦,将陈茵想争夺惠民堂的事说出来。
张局长听着眉头紧皱,仿佛真的为陈北衡忧而忧。
“真的吗?”
“这可真的有些麻烦。”
“局里暂时没听到什么消息,有消息,我一定通知。”
坐了一上午,陈北衡什么确切答案都没听到,反倒是灌了一肚子的茶水。
眼见张局长这里暂时没有消息,陈北衡转投他路。
这些年他们在京市也不是一事无成,用他们幼时背诵下来的家传秘方,也是救下不少了不得的人物。
虽说比不上衢公贵重,但是全部算起来,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张局长家,他爱人看着黯然离去的陈北衡,眼神中满是不解。
“老张,这些年陈家也算是出了不少力,帮他们一把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