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这边请!”听说秦若要走,秘书小姐顿时松了口气,立即在前边带领着她离开,生怕晚了一秒钟生命就会永远定格。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中,只有安澜和叶辰歌四目相对。
安澜不说话,叶辰歌也不主动开口。
今天无论怎样,纵然不是他所愿,总是他理亏。
叶辰歌想过,如果安澜质问,他会解释,他会保证,却没想到,安澜会只字不提,闭口不言,仿佛刚才那一幕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微微叹息一声,安澜轻轻开口,“能把你的钥匙借给我用一下吗,我的忘记带了。”
叶辰歌顿时觉得希望的心田变成漫天风雪的荒原。
他希望她歇斯底里的大喊,打他骂他也好,却失望透顶,甚至是绝望。
没有急着把钥匙给安澜,叶辰歌起身,他注视着安澜的眸,话语中带了几分期许,“澜澜,为什么不质问我发生了什么?”
幽深似海,流转不尽,深不见底。
那是叶辰歌的一双深眸。
“我的眼睛没有失明,大脑还能思考,所以那一幕看得真切,事实和真相怎样,我明白。”安澜直视他,没有畏惧,没有退缩,也没有失望和不满。
有的只是平静如同湖面的眸,清冷如雪山的面容,风华无双的气质,还有波澜不惊的心境。
“是吗?”叶辰歌伸手揽着她,感受了一丝僵硬,虽然转瞬即逝,却也真实存在过。
心,顿时悲凉无比。
安澜轻轻推了他一下,“钥匙借我用用,一份紧急文件落在家里了,还有一个小时开会,不然会来不及的。”
话已至此,叶辰歌只能把钥匙给她,眼睁睁看着安澜离开。
有些颓废的坐在转椅上,揉捏眉心,不由得扯动唇角苦笑。
自此,安澜会与他亲进,但不会亲密。会与他做亲密的事情,但不会与他说亲密的事情。
厨房中,叶辰歌系着围裙话。
他动,她亦跟着动。
他走,他亦跟着走。
叶辰歌虽然享受安澜的亲近,却不喜欢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
安澜的变化太突然,他竟然一时无所适从。
时隔多日,再次见到楚衍是在安平生日宴后两个星期。
居然在医院碰到楚衍,这是安澜从来没想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