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碍于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秦若硬生生的把怒气压在心中,却因此对许霞玲和安娜更加不喜。
压下心中的怒气,秦若捏紧手指,挤出一抹难看又僵硬的笑,“这事也怪我,要不是我离开帝都三年,安澜也没有机会插足,辰歌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如果有人别有用心的话,自然很容易受诱惑。”
说到最后,秦若忍不住叹了口气,“说来说去还是怪我自己,要不是我为了事业,别人不会有机会插足的……”
秦若这话说的十分有水平,在安娜和许霞玲这一对草包母女面前,自然是占尽了上风,字里行间之间,尽贬低了安澜,说安澜是小三插足了她和叶辰歌……
果然,她一说完,安娜便愤愤不平,一副义愤填膺的正义模样。
“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花情是个贱人,安澜更是!”
“花情?”秦若眉头微蹙,关于花情,她略微有些印象,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只是觉得耳熟。
许霞玲随声附和,“没错!的确是这样!”
提起花情,许霞玲简直是恨到了骨子里。
当年帝都的豪门圈子中,花情没有一点背景,却混的风生水起,多少豪门贵少向她抛出橄榄枝,她却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殊不知,许霞玲最讨厌这样的人。
嫉妒让许霞玲的心蒙上了一层黑雾,在加上安沐和花情缠绵悱恻的爱情,而同时安平落在花情身上充满欲望的眼神,让许霞玲更加嫉妒,恨意和扭曲的心就是这样形成的。
女人的嫉妒,比魔鬼还要可怕,花情就是女人嫉妒之下的牺牲品。
秦若思索,原来安澜和安家是这样的情况,怪不得安娜和许霞玲容不下她呢!
也对,一个私生女,正室能够容下那才是不可思议呢!
辰歌,你宁愿接受一个私生女,也不接受我,可我不甘心呢!我不想放手,怎么办?
“伯母,不要想那么多,传到桥头自然直,一个安澜而已,掀不起多大的风浪。”秦若安慰道,心中却是计较了无数种想要挑拨离间的方法。
“还是秦小姐会说话。”
谁都喜欢听恭维的好话,许霞玲也不例外,秦若的花正好说到了许霞玲的心坎里,许霞玲恨安澜入骨,自然十分开心了。
“安澜那个贱人自然不会有好下场的。”安娜一脸恶毒,“要不我们找个时间教训她一顿吧?”
安娜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会儿想着怎么教训安澜,俨然忘记了那窒息毫无反抗能力的绝望感觉。
“这个好啊!”许霞玲拍手叫绝,教训安澜,她举手赞同。
秦若却一脸不苟同,却也不反对,只是在心中冷笑,这一对白痴母女。
教训安澜?只怕反过头来被安澜教训了吧?
安娜母女或许忘记了那天生日宴会上的事情,但她秦若可没有忘记,安澜绝对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如果没有把握去找她的麻烦的,结果只能是自取其辱,为自己找不痛快。
安澜现在有叶家当做后盾,叶辰歌宠着,还有银狐特战队这个神之队伍。三者其一,就足够安澜在帝都横着走。
然而,这些话秦若是不可能说出口的,便任着安家母女异想天开。